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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5-12 13:44

老柯意外的春天

  双十年华的女大学生葛蔼伦,是个丰乳隆臀、身材极为惹火诱人的性感小妞,明眸皓齿、个性豁达的她虽然容貌不足以闭月羞花,但凭着雪白柔细的肌肤和那对傲然高耸的硕大乳峰,凡她所到之处,几乎没有男人可以忍住不多看几眼,这就是她叫人难以抵挡的无边魅力,儘管有人嫌她的嘴唇太过于厚大,可是隻要她一开口,就连女性都不得不臣服于那种充满磁性的语音之下不过有个一直在暗中注意她的男人,最爱好的却是她硬朗而外型精巧的臀部,因为苗条而笔挺的玉腿对少女而言并不稀奇,隻要是身材较为高挑的女孩通常都具有这项优点,所以经常在背后窥视她的这个男人,每晚在梦中最渴盼的就是能够脱掉她全身衣物,然后仔细观赏她的股沟和更美好的两处洞穴风景,即使这一切隻能理想,但对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来说,能够每天看到葛蔼伦这种天生尤物在自己眼前进进出出,已经算是一种豔福了。

没错,五十五岁的老柯从来就不敢有非份之想,这个刚从空军退役不到半年的士官长,除了身强体健,堪称老当益壮一项优点以外,其他可说是乏善可陈,因为他父亲是个随部队撤退来台的老芋仔,后来在台东娶了一个山地姑娘以后,便生下了老柯,因此老柯也算是出身于军人世家,不过由于家境清寒,老柯的母亲在他未满两岁时便跟野男人跑了,再加上他本身资质驽钝又不爱读书,所以早早便被他父亲送进士校去当职业军人,就这样他的大半辈子便在军中消磨殆尽。

从小士官变成士官长,老柯在军中早就养成唯命是从与不思奋进的个性,所以他退伍之后并不想回去几乎没有亲人的故乡,在几经思量与军中同袍的建议之下,他决定留在这个依山傍水、有海有河的小镇上终其馀生,因为这裡除了风景怡人、物价便宜以外,更重要的就是离他本来服役的兵营并不远,当他想念老朋友的时候,隻要随便跳上任何一辆公车,总是很快便能和大伙儿把酒言欢,因此小镇便成了老柯选择的第二故乡。

菲薄的退休俸很难令人心安,虽然房租不贵、个人生活也所需不多,但人总要预防有个万一,所以老柯一退伍便打算赶快找份工作,也许是他与世无争的个性为他带来了荣幸、也可能是老天爷突然想到要开端眷顾他这位孤家寡人,就在他拿着报纸去应徵第一份工作时,竟然碰到三年前退伍的一位大专兵,在一阵惊喜和寒暄过后,这名任务役充员便直接了当的询问老柯说:「士官长,一个月薪水三万,包住不包吃,但是所有的小维修和管理、包含局部油漆你都得负责,这样你接不吸收?」简直是喜出望外的老柯哪有不吸收的道理,第二天下午他便搬进了那座新建的ㄇ字型五楼连栋公寓,而那位即将出国念硕士的大专兵在花了一星期陪伴老柯将一切打点、交代妥当以后,便让老柯成了第三任的兰花公寓管理人,对于人家这种全权交付的信任,老柯不仅是诚惶诚恐、并且也知道要谨言慎行,因为前两任管理人就是不懂得洁身自爱,老是有事没事便跑去骚扰那些女大学生,才会落得短期内便被炒鱿鱼的下场,因此老柯从上任的第一天开端就不断告诫自己要:

「老僧入定、不动如山!」

这栋兰花公寓算是该名大专兵的家族企业之一,它有三支楼梯、总共三十户,每户有四个小房间,一间可睡两个人,有钱人家的女娃儿多半爱好独居一室,没钱的便隻好两人合租,除了共同应用客厅和厨房以外,每户都设有两套卫浴设备,算是大学附近最顶尖的私有学生宿舍,除了外观乾淨整齐、男女学生更是严格禁止溷居在一块,花木扶疏的中庭因此成了最热门的社交场合,不过老柯很观赏这条规矩,因为隻要外头的锻造大铁门一关,整栋公寓便宛如一座小城堡,如此不但有利于管理,更重要的是隻要他有心,便随时都能留在小办公室裡等候那个令人怦然心动的倩影涌现。

小办公室后面就是老柯的寝室,除此之外的另两个房间便充当仓库,这间管理室位居右栋最靠近大门口的一楼,另一位女性管理员黄嫂并未住在这裡,她和老柯每人轮值八小时,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则是空窗期,住宿学生想要出入得自行携带钥匙,起初几天老柯总是战战竞竞的恪尽职守,唯恐会稍有闪失或差池,但是就在他上班的第十天,葛蔼伦搬进了兰花公寓的左栋二楼,当他首次看到那个长发飘逸的少女时,老柯听见了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随着葛蔼伦的一举一动,她那对傲人的双峰随时都会绽放出诱人的乳浪,但她吸引男人的并不仅止于此,除了至少可以打八十五分的俏脸蛋以外,饱满而惹火的身材再加上堪堪及腰的一头秀髮,使她在青春的气味当中还带着一份挥之不去的妩媚与妖娆,如果不是她有着一种属于文艺少女特有的飘逸感,老柯总感到她隻要在夜晚稍微变装一下,绝对可以轻易成为一个风靡众生的银色夜叉。

不过看归看、想归想,有点麻子脸的老柯可不敢有非份之图,打从进入军旅以来,其貌不扬的他就像跟女性隔了一层绝缘体,虽然体型壮硕也有几分蛮力,但由于书读得不多、个性又有点木讷,所以连想交个女朋友都从未成功过,随着年岁渐长,在打消了娶妻生子的念头之后,妓女户和私娼寮便成了他发洩性慾的唯一管道。

本来心如止水的老柯,很快被俏丽抢眼的葛蔼伦撩动了心湖,由于他是兰花公寓的管理人,所以有礼貌一点的学生会叫他一声柯叔、但也有不少人跟着外头的人喊他老柯,其实老柯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称呼他,可是就在葛蔼伦的宿舍水龙头漏水那天,正当他提着工具箱走上楼梯时,早就开门等在那裡的葛蔼伦忽然开口请求着他说:「柯叔,等你修好水龙头以后,能不能顺便帮我钉一下画架?」行、当然行!那声软语轻哝的『柯叔』差点就把老柯的心脏溶化掉,所以他当场二话不说的便应道:「没问题,小事一件,看你要钉什么都行。」那天算是他和葛蔼伦的第一次正面接触,虽然当时还有其他女学生在场,但老柯不动声色的视察了一下葛蔼伦与人合租的房间,马上便从书桌上的照片得知这个读艺术系的女孩已经有了密切男友,看她俩那种亲暱的程度,老柯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葛蔼伦早就跟对方上过床。

也就是从那天开端,他不但会儘量找机会和葛蔼伦閒聊几句、并且还偷偷注意着这个长发尤物的生活起居,老柯这么作并不是有什么歹念,纯粹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不自觉行动而已,然而,窥视的眼睛多少都会发觉一些事情或机密,不过才两个星期左右,他便查觉到小妮子近来有点心浮气躁,起初老柯也不好多问什么,直到有天葛蔼伦又到管理室领取被退回的信件时,他才试探性的问道:「我听黄嫂说这几天都有你的信被退回来,是你的朋友或亲戚突然搬家或怎么了吗?」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葛蔼伦才闷闷的说道:「我也不晓得为什么持续五封信都被退回来,一个部队那么大,怎么会没有人收信呢?」一听是写到军中的信,老柯心裡已经约略猜到原因,不过他还必须做更进步的懂得和确认才好提出见解,因此他故意不着痕迹的说道:「是重要的信吗?你写到哪个部队?如果有紧急事件的话,我可以回营裡去帮你探听、探听。」依旧愁眉不展的小妮子眼睛盯着手裡的信封说:「是没什么大事啦,信是写给我男朋友的,本来都一直好好的,就是这半个月每封信都被退回来,我真怕他是出了什么意外。」这次老柯马上接着问道:「你男朋友是什么军种?附属何种单位?」「陆军。」葛蔼伦思索了一下才持续应道:「好像是什么国际师的野战部队。」老柯更进一步追问着说:「他是新兵还是老鸟?或者是职业军人?」小妮子竟然在掐手指盘算着说:「他去当兵有七个多月了,不过我已经有三个月没见到他,隻知道他上次是被调到南部去参加师反抗,然后就一直没放假回来,所以我才会写信给他,哪晓得现在连信都被退回来。」听到这裡老柯已有九成的把握懂得是怎么回事,因此他语气轻鬆的告诉小妮子说:「放心!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男朋友的部队应当是正在移防,为了保密,移防期间特种部队是禁止任何通信的,所以你的信被退回来很正常。」葛蔼伦总算露出了笑容,她有点喜孜孜的说道:「本来是这样啊,隻要他没事就好,害我昨天还打电话去他家探消息。」看见超级尤物转忧为喜,老柯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他显得相当笃定的告诉葛蔼伦说:「我猜最久再十多天你就会接到他的讯息,现在你就暂且稍安勿躁,等着迎接重逢时的喜悦吧。」豔丽的少女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心头的怀疑和鬱卒一但解除,葛蔼伦立刻恢复了豁达的本性,她眉开眼笑的谢过老柯以后,马上蹦蹦跳跳的跑回宿捨去了。

望着充满青春气味的美好身影,老柯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幕,在近距离的目视之下,葛蔼伦那对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大奶子不仅是浑圆坚挺,而且在黑色套头毛衣下面显得蠢蠢欲动,那景像就宛如两颗肉球随时都会冲破衣服而迸弹出来一般,就为了眼前那一阵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浪,老柯本来还有一句话想说却又临时缩了回去,其实那件事并无关紧要,但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确是何原因,当时他就是不想告诉葛蔼伦有关另一种金马奖的料想。

果不其然,才隔没几天葛蔼伦便收到男朋友从金门寄来的情书,小妮子有些鬱鬱寡欢的拿着信封请教老柯说:「柯叔,在金门当兵会不很苦、很危险?

有空我能不能飞过去跟他会见?」

暗自欣喜的老柯摇着头应道:「现在到前线当兵没啥危险了,基础上两岸不太可能会打仗,何况调防金门可比马祖轻鬆多了,所以你甭担心,你男朋友除了演习和出操以外,应当没什么事好干;至于会见恐怕不太可能,因为就我所知外岛并未开放办理,毕竟金马算是要塞,你还是放宽心等他放假回台湾就好。」葛蔼伦略显扫兴的顿着脚娇嗔道:「唉呀,真讨厌!这样人家不晓得还要再等多久才干看到他。」看着小妮子嘟嘴瞪眼的俏模样,老柯隻好两手一摊的说道:「这也是没措施的事嘛,想念他的话,你就多写几封信过去不就得了?」小妮子依然满肚子怨气的嘀咕道:「不然我还能怎么办?真搞不懂我们的政府在干什么,平常连菲律宾的小海盗都对付不了,何苦还要连大学生都叫去当兵?」对这种複杂又敏感的问题老柯是避之唯恐不及,因此他马上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你就儘量写信吧,要是嫌上邮局麻烦,以后就交给我来帮你跑腿好了,反正我每天都会到渡船头走走,省得你还要多花好几分锺绕过去投邮。」寄信事实上并不是问题,但有人自愿当私人义工对葛蔼伦而言当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她毫不避忌的接口应道:「好,柯叔,那以后我可能会常常麻烦你喔。」这个答複正是老柯想要的,因为他已经隐约闻到小妮子身上散发着寂寞的气味,因此他也打蛇随棍上的强调着说:「没问题,若有任何小事情需要人帮忙你儘管开口没关係,反正我閒着也是閒着。」人与人的来往向来就是如此,隻要开端有了互动,交情在无形中便会慢慢上升,如果彼此投缘的话,甚至很快就会成为忘年或莫逆之交,虽然葛蔼伦和老柯并没到那般热络的程度,但由于差不多是天天接触的关係,两个人才经过一个多月便显得相当熟稔,隻要是葛蔼伦託付的事情,老柯每件都必定会办的妥妥噹噹,所以小妮子有时候会塞给他几块精巧的巧克力或糕点,而老柯也会礼尚往来的偶尔在夜裡帮葛蔼伦买点消夜回来,这种窝心又体贴的举动,很快便让两人达到可以互开玩笑的地步。

虽然还没到无所不谈的交情,不过老柯很快就摸清了小妮子的背景,家住中部的她出身于一个小康家庭,母亲是小学老师、而父亲是个低阶的公务员,因为家境不算富饶,加上葛蔼伦读的又是挺耗钱的美术系,所以她还接了一点出版社的校订工作、以及一些零碎的设计和插画以减轻父母的累赘,看到这个身高一六八公分高的波霸型女孩这么懂事又孝顺,老柯当然更是爱护有加。

星期四通常是葛蔼伦最忙的时候,但是那天下午她却绷着俏脸回到宿舍,当她在中庭和老柯不期而遇时,忽然塞了两张戏票给老柯说:「柯叔,这戏票送给你去看。」老柯低头一看,是当天的,而镇上两家老戏院平常都是不清场的,他搞不懂小妮子为何要放弃,所以一看葛蔼伦转头就要离开,他赶紧大跨步的拦身过去问道:「既然票都买了,怎么不去看?」小妮子用愠怒的语气跟他抱怨了老半天,老柯这才弄明确本来刚考完期中考的葛蔼伦热爱看可怕片,本来她约好一位女同学要一起去看,没想到对方临时爽约,进城和男朋友约会去了,而这部非常卖座的电影明天就要下档,偏偏她又不敢独自一个人看那种会让人惊声尖叫的鬼怪片,所以她才会满脸不高兴的生着闷气。

问明了原委之后,老柯故意鼓动着她说:「不看多惋惜!电影票又不是不用花钱买,假如当真没人愿意陪你看的话,那简略,柯叔陪你去。」本来老柯隻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才敢自告奋勇,没料到葛蔼伦却雀跃地嚷叫着说:「真的!?太好了!柯叔,谢谢你,我们去看七点的。」强按着心头的狂喜,老柯装着一副稀鬆平常的模样应道:「不过就是看场电影嘛,有啥好谢的?票钱你出,散场后换我请吃消夜,这样才公平。」葛蔼伦这下子可眉开眼笑了,她用异常轻快的口吻答複着说:「好,没问题,不过晚一点我得送份设计稿到广告公司去,我们就六点五十分直接在戏院门口碰面好了。」小妮子一跑上二楼,老柯也赶紧回到管理室去和张嫂打商量,因为今天是由他轮值晚班,因此他必须拜託人家多辛苦一下,还好张嫂并不囉嗦,在讲好补班的日期之后,老柯便跑进卧室去大肆梳洗,一个短短的五分头他就洗了两次,虽然离七点还有四个小时左右,但老柯却唯恐时间不够,除了彻底将身材洗涤乾淨,他光是想换套称头点的衣服便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其实说起来也可怜,因为这很可能是老柯第一次有机会单独和女孩子看电影。

六点半没到老柯就等在戏院门口,他倚着油漆都快掉光的铁扶手不时朝巷口张朢,隻要东北季风一来,北台湾的夜晚便来得特别快,所以这时候天色已经全黑,窄小的老街上商家也逐一亮起了灯火,以前他总嫌这条老街太过破旧与沧凉,但是今天他却感到非常温馨与可爱,因为昏暗的夜色有利于掩护一切,也不晓得是何种原因,老柯并不想让熟人看见他和葛蔼伦出双入对的身影,因此他不自觉地又往后缩了一步,不过他的眼睛始终都没离开那段不到二十公尺的摊贩区。

买票的观众并不多,或许是三轮戏院的关係,这种热门电影可能有不少人早已跑到大城市裡去看过,所以连仅有的四、五个摊商也意兴阑珊的在閒磕牙,反正不是假日经常就是这种情景,不过人越少老柯是越爱好,因为在患得患失的心理之下,不管小妮子来不来赴约,他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这档子事。

业已戒菸多年的老柯忽然很想买包菸来抽,因为离七点隻剩三分锺,但无论是骑楼或路上都看不到葛蔼伦的行踪,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柯的心也在慢慢往下沉,七点零五分了,电影院裡可能连广告片都已播完,老柯开端烦躁起来,他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告诉自己要有耐性持续等下去。

全部戏院门口就隻剩他一个人还没进场,就快七点十分了,老柯暗自决定隻要超过七点二十还没不见人影就马上打道回府,因为一个人这样子在售票处前走来走去实在很为难,别说入口处的收票员老是望着他、就连玻璃窗后的售票员似乎也在偷偷的嘲笑他,这种彷彿被人抛弃的感到让他相当恼火,可是他又不想就此放弃,因此隻好硬着头皮走到佈告栏前假装在看海报。

其实他什么也没看进眼裡,在心烦意躁之下,老柯决定不再持续当傻瓜,就在他勐然转身打算快步离开时,刚好看到葛蔼伦小碎步的朝他奔跑过来,儘管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就是五、六步,但老柯的表情及心情却在那一瞬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过还没等他有任何表现,穿着深蓝色短风衣的葛蔼伦已拉着他往前快走着说:「正片应当还没开演,我们赶快进去。」小妮子迟到的理由是因为出版商请她喝咖啡,成果耽误了一班公车所导緻,不过隻要能看到她的人,就算她是故意的老柯都不会有牢骚,所以一走入黑漆漆的院内以后,老柯便拉着她的手说:「没关係,来得及就好,我们先找个比较好的位子再说。」大约两百人的座位隻坐了不到三成观众,而且多数都凑集在中间区域,因此老柯毫不思索的往后排方向走,最后他选择在面对大萤幕的左翼倒数第二排落座,因为在正中央的最后一排坐了三、四个人,而他们这排却是空无一人,所以他认为这儿最理想,不但离后门出口很近、就算要上洗手间也很方便。

坐在老柯左手边的葛蔼伦才刚坐下去便又站起来脱着风衣说:「刚才走得太赶所以现在有点热,我还是先把外套脱掉省得等一下会冒汗。」外头的气象其实有点冷,特别是靠海的乡镇风总是特别大,但是小妮子既然说会热,老柯当然乐得顺水推舟的说:「好,不过晚些若是感到有点冷就要赶快再穿上,否则会感冒。」说归说,老柯其实巴不得她把风衣脱下来,因为包得密不透风的美好身材虽然胸部依然宏伟,但韵味和乳浪翻飞的风情可就消散了一大半,隻要是和这样的超级尤物在一起,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会盼望她穿的愈少愈好,所以老柯绝对是举双手同意。

然而就在葛蔼伦侧身将风衣放在旁边空位上的那一刻,老柯却创造了一幅令人大为吃惊、却又极度赏心悦目标曼妙风景,那是正在甩动及腰长发的小妮子所制作出来的,就着电影片头雷电交加的持续闪光,老柯创造葛蔼伦隻穿着一件宽鬆而合身的浅蓝色卡其衬衫,没有裙子,除了在腰部繫着一条四寸左右的宽皮带以外,下半身可说是毫无遮蔽,蓝衬衫的下襬分辨垂盖在她的腰前和臀后,那情况就宛如是个长腿姑娘穿了一件超短的迷你裙,白淨的肌肤在萤幕激光映照之下,显得是那么妖豔动人、甚至还带着点色情与诡异。

老柯差点看呆了!因为他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勇敢、新潮且性感的打扮,虽然小妮子隻穿着一双轻便的高跟凉靴,但那两条玉腿和暗藏在衬衫下襬后面的不明地带,却充满了属于黑暗的诱惑与令人遐思的联想。

就在老柯的裤裆迅速鼓涨起来之际,葛蔼伦已经坐了下来,她先是拉了拉那截几乎遮不住她大腿根部的卡其布,接着又两腿交换了好几次交迭的角度,等找到了她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以后,她才将柔荑压在老柯的手背上轻声说道:「柯叔,这支日本片裡面听说有两段很残暴、血腥的镜头,等一下人家万一惊声尖叫的时候,你可要抓紧我的手喔,要不然我必定不敢再看下去。」别说那隻柔软而冰冷的小手正按在老柯手背上,光凭葛蔼伦那低盪的磁性嗓音、以及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缕缕清香,她的柯叔哪还有不言听计从的道理,所以这老小子一边从那对巍峨挺突的高峰往下一路瞧到那迹近全裸的大腿、一边顺势将被按住的左手抽出来反握着小妮子的手掌说:「放心,电影裡面都是假的,不管多可怕我都会帮你顶着,你儘管尽情观赏没关係。」葛蔼伦将上半身挨近老柯的臂膀再次吩咐着说:「那就好,人家就怕你在最紧张、刺激的关头跑出去买东西或上厕所。」老柯趁机和她十指紧握着说:「我们这样手牵手的连在一起,你就不必怕我会临时开熘了。」小妮子将脸蛋也贴近了些以后才应道:「好,正片要开端了,我就这样一直抓着你,免得你跑掉。」其实此刻就算有人拿扁担想把老柯赶走恐怕都还得跟他拚命,不过因为影片一开端就极具震动效果,为了避免损坏小妮子的兴趣,所以他没再答话,但是随着第一波的尖叫骤然响起,葛蔼伦不仅五指紧扣、就连螓首也轻靠在他肩头娇喘着说:「啊!好噁心,那些怪虫快要爬进屋子裡了。」这种怪力乱神加上变种动物的剧情老柯根本毫无兴趣,可是小妮子既然已经开口,他便也虚应故事的说道:「看看屋子裡的人有几个能逃掉。」葛蔼伦专注的盯着萤幕问道:「殭尸嘴裡怎么能吐出那种奇怪的东西?」老柯在意的是纤纤玉指握在手裡的美好感到,哪管他殭尸肚子裡藏了多少小虫子,因此他把问题丢回给编剧说:「再看下去应当就会有答桉。」小妮子本来还想说话,然而随着第一批小虫开端从烟囱攻进屋内,紧张的气氛顿时又高涨起来,隻见几隻黑漆漆的小甲虫从壁炉角落悄然涌现,牠们像是颇具智商似的,趁着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之际,牠们选择率先攻击一个肥胖的妇女和一位满脸惊恐的老人,这两个躲在后头,底本认为会比较安全的倒楣鬼,当她们忽然发觉小甲虫涌现在自己脚边时,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隻听她们一面尖叫咒骂、一面想要拍掉开端跳到她们身上的那些怪东西。

就在其他人拿着各式兵器想要过来帮忙时,可怕的小甲虫早就鑽进她们身材裡面,隻见那妇女从小腿一直到肚子都有一团团鼓起的小肉球在迅速蠕动,而那老人则浑身发抖看着自己手肘上冒出一隻甲虫的头,接着他用另一隻手勐地摀住自己的肚子,然后他倏地两眼往上一吊,张开的嘴巴裡竟然有一对带血的触鬚在动摇,这一幕可让许多观众都吓坏了,第二波的尖叫声瞬间便爆发了开来。

葛蔼伦同样发出了叫声,不过这回她是双手紧抓着老柯的臂弯,瑟缩的娇躯也拚命往人家身上靠,由于她的上半身有点往右侧倾斜,所以老柯的眼睛根本没在看萤幕,而是不断在她若隐若现的乳沟上扫瞄,两团大肉球挤在一块的模样真是说多诱人就有多诱人,如果不是老柯太过于诚实、也不敢太过于放纵,一般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恐怕早就把禄山之爪伸了过去。

儘管老柯警惕奕奕,深怕一造次就会唐突了佳人,可是随着高潮迭起的剧情,场内的尖叫与惊呼声也不停爆出,呼吸似乎越来越急促的葛蔼伦不仅酥胸激烈起伏,那团饱满而富含弹性的右乳房更不知不觉紧贴在老柯的臂膀上,每当她稍有动作,微温的大肉球便会厮磨或挤压着被她紧紧抓住的那隻手。

老柯的裤裆再度鼓涨起来,长发如瀑的小妮子在黝暗中显得有点神秘及魅惑,从她的侧脸看不出什么古怪的端倪,可是她的手却和老柯越扣越紧,甚至有两次还似有意若无意的将脸颊轻靠在老柯肩上。

就算是泥人也有土性,何况老柯是个身强体健的独身汉子,眼看小妮子好像在刻意的挑逗他,这早就想入非非的中年人开端在评估形势,他当然明确万一断定毛病会造成什么后果,除了葛蔼伦可能就此脱离他的世界以外、更糟的就是被革职甚至吃上官司,虽然风险係数并不低,但在这种状态之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够不怦然心动?

想归想,可是蠢蠢欲动的老柯始终就是不敢有更进一步的举动,直到有一幕极端惊悚而可怕的画面涌现时,葛蔼伦在尖叫之馀竟然把老柯那隻手抱进了怀裡,这下两个大奶子都一块碰触到了老柯的手肘,他一看机不可失,也来不及要多享受一下那种峰峦伟岸的快感,右手一伸便拉着小妮子的柔荑说:「来,甭怕,看你吓成这样子。」老柯这一拉一搭,便顺理成章的把葛蔼伦拥入了臂弯,而两眼从没离开过萤幕的小妮子却也配合奥妙,她在双手一鬆一紧之后,马上也把老柯的右手抱进了怀中,这一幕切换是那么的自然和无懈可击,这时就算旁边有人看到她俩密切的挤在一起,顶多也认为那是一对恋人而已。

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一举成功的老柯,在欣喜若狂之下并没有太过躁进,他隻是将手掌轻轻贴在浑圆的乳峰下面,除了悄悄感受那种宏大和悸动,他甚至连指尖都不敢乱碰,因为他懂得台语那句『吃快弄破碗』的道理,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急,在没弄明确小妮子真正的意愿以前,他甯可让这美好的前戏无穷期延伸下去。

萤幕上正在演出殭尸啃食活体的场景,那肠肚分别的血淋淋镜头别说是儿童不宜,就连老柯看了都感到有些反胃,随着画面由楼下拉往楼上,满坑满谷的小甲虫开端在走廊上攻击几个倖存者,眼看穿窄裙的女主角跌倒在地,葛蔼伦忍不住轻呼出声:「啊,快逃!要不然必定会被活活吃掉。」小妮子彷彿浑然无私的溶入在电影当中,可是就在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却把老柯那隻手往上拉高了些,这也不知是有意还无心的动作,立刻让老柯的血压升高了好几度,因为在掌心可以贴在奶头上面的状态下,隻怕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所以就趁着另一波尖叫在场内爆发时,老柯的右手也开端大肆蠢动起来。

完善的线条、宏大的尺寸,即使还隔着衬衫和胸罩,老柯在一阵摸索捏揉当中,隐约感到到了葛蔼伦的奶头正在变硬、变挺,儘管凸起处不怎么明显,但老柯很断定小妮子的生理已经有所反响,所以他决定伺机勇敢进攻,以便能够再下一城。

高潮迭起的紧张镜头使尖叫和惊呼不绝于耳,而随着每一次集体爆发的高分贝噪音,葛蔼伦便会更进一步的偎入老柯怀裡,那微微发颤的娇躯彷彿是种无言的邀请,为了要将她更密实的搂进怀裡,老柯的左手开使由她肩头往下滑去,柔软而纤细的小蛮腰很快便落进老柯手裡,隻是隔着那条讨厌的宽皮带,老柯一时之间也隻能过过乾瘾而已。

两个人的眼睛都看着萤幕,可是头脑裡可能各有所思,老柯是一边双手齐动、一边沉思着要如何突破现况,既然腰部难以突围,那就隻好从乳房下手,打定主意以后,他的右手便悄悄停留在葛蔼伦的胸口上,然而在连摸了两、三次以后,他却碰不到想像中想要解开的那颗钮扣,纳闷之馀,他隻好低头瞧个仔细,这一看又使老柯的龟头忍不住在裤裆裡跳动了一下。

本来小妮子胸前的第三颗钮扣不知何时已经迸开,半裸的胸膛上露出了白色蕾丝奶罩的镂空花边,望着那片充满诱惑的美好风景,老柯在勐吞了一下口水以后,才把发抖的手掌探入衬衫裡面,当他终于碰触到那凉中带着温热的肌肤时,他的喉咙发出了一声怪音,然后他的手掌便贪婪地四处游走起来。

质料轻薄的奶罩被大肉球紧紧绷住,老柯连试好几次都无法把手指头顺利插进裡面,或许是为了要让他方便行事,小妮子竟然主动解开了第四颗钮扣,这一来老柯不仅半隻手掌可以如鱼得水、就连他的心裡亦是洋洋得意,因为就算用膝盖想都能知道,第三颗钮扣绝对也是葛蔼伦自己动手的,这表现小妮子是自愿让老柯攻城掠地。

除了两边来回用力搓揉和抚摸,那对硬挺的奶头老柯更是掐捻捏夹样样都来,假如不是电影太吵闹,葛蔼伦的呻吟声必定会有别人听到,因为她不但脑袋在拚命往老柯的下巴方向鑽去,甚至还拉着老柯的右手要从奶罩下面伸进去,这个举动阐明了她渴望整颗大奶球都能得到爱抚或更佳的照顾,因此老柯在明了她的意图以后,便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帮我把奶罩掀起来,这样我才干让你更爽一点。」在两人通力合作之下,葛蔼伦的奶罩总算被慢慢推到了脖子下方,当那对豪乳彻底裸现时,老柯除了心头狂喜、眼睛更是睁的比龙眼还大,因为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硕大和俏丽的乳房,虽然任何人都能一眼就看出葛蔼伦是个超级波霸,但是直到本相显露的这一刻,老柯这才明确什么叫做一流的大奶子,那绝不是男人一手可以控制的尺寸、就算两手合捧都不可能!

细嫩而弹性奇佳的大奶子不但造型精巧,而且还非常光滑及敏感,隻要老柯的手指一刷过奶头,小妮子就会发出荡人心弦的哼哦,那种宛如在低声哀嚎的喉音,听的老柯是肉棒直翘、龟头饱胀,如果不是怕吓跑了这隻已经煮得半熟的鸭子,老柯真想马上把葛蔼伦拉进厕所去大干一场,可是为了预防万一以避免功亏一篑,他还是决定要再忍一忍。

有好几回老柯都想不顾一切的亲吻葛蔼伦微张的双唇,但是他回头张望两次却都创造后面有人在凝视这边,所以他隻好耐着性子持续在奶头上摩挲,也许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太过用力、或是小妮子业已到了某种临界点,就在他使劲捏住奶头扭拧时,葛蔼伦忽然仰头闭目标轻呼道:「啊!轻点,这样会痛。」嘴裡虽然喊痛,可是小妮子并没拉开老柯的手,她依旧阖着眼帘,然而胸部却是越挺越高,看到她那副无语问苍天的失神模样,老柯知道是发动另一波攻击的时候了。

这次老柯一边用右手爱抚她的大腿、一边把左手收回来捧住她的下巴,等葛蔼伦顺势仰靠在臂弯上的时候,老柯的食指开端在她的下唇来回滑动,本来这隻是试探性的挑逗,没想到小妮子不仅没有闪避,反而还拉着老柯的手掌向上延摸,当那线条分明的性感双唇尽落手中时,老柯的食指已经筹备好要做更煽情的闯入。

先是在密合的贝齿上磨来磨去,但底本不时会微张着嘴巴发出呻吟的葛蔼伦,这时却好像不肯让老柯再多越雷池一步,无论那根食指如何放纵和刁鑽,她就是执意要把它挡在门外,眼看小妮子丝毫不肯放鬆,老柯念头一转之后,一直在大腿上游走的右手忽然一探到底,这令人猝不及防的一记偷袭,果然让小妮子紧张的缩着双腿娇呼道:「噢!不????柯叔,那裡不要,这样就好????那裡不行啦,除了那裡????你爱怎么样我都答应。」虽然没有硬闯,但老柯的右手依旧停留在下襬裡面,那略感粗糙的蕾丝花边他已触摸得到,这种藏在暗地裡销魂的无边刺激,使他更加放胆的採用双管齐下的战术,就在他高低交征的攻击之下,葛蔼伦隻能一边急急地伸手按住要塞旁的那隻魔爪,而已无法再保持下去的嘴巴则逐渐在弃守当中。

起初她是贝齿微张,好让那根固执的食指可以稍微磨擦到她的齿尖,但随着老柯的中指也参加战场,在一阵象徵性的反抗之后,葛蔼伦终于张开了嘴巴,不过她并未让敌人就此长驱直入,就在两根指尖才刚刚闯进口腔的那一瞬间,她下颏一合便把它们紧紧给咬住。

这场美好的攻防游戏双方似乎都玩得很过瘾,所以老柯这会儿并不心急,他耐着性子一面在摸索三角裤的边沿、一面将嘴巴凑到小妮子的唇边说道:「你是想把我的手指头一截、一截的慢慢咬断、还是要把它们一次全都吞进肚子裡?」葛蔼伦当然不会答複,不过她却轻轻用舌头在舔舐那两根指尖,那种温暖且湿湿滑滑的感到,马上让老柯的肉棒连抖了好几下,而小妮子在知道这招对方很受用以后,竟然更放浪地施展出进一步的真工夫,这次她先是用力咬下,然后再往前吞下一小截手指,如此重複了三、四次以后,老柯的两根手指已经完整被她吃进口腔裡面。

不过花样并非到此为止,葛蔼伦在用力吸啜了几下以后,开端淫荡的吞吐起来,那模样就像在吃屌一般,除了脑袋前后摆动之外,她还攀住老柯的左手臂,以便能够尽情表演这个类似玩深喉咙的动作。

看着那两根沾满唾液的手指,老柯忽然感到命根子有隐隐作痛的感到,他曾听说过女人隻要嘴巴开端变馋或是会不自觉的轻舔下唇,那就意味着下面的秘穴也已经溪水潺潺,因此为了求证这个坊间的说法,他当下便决定要冒险一试。

趁着葛蔼伦吃手指正吃的津津有味,老柯再度把右手由后面伸入她的三角裤内,这回小妮子没再拒绝,但是当老柯的手指碰触到她热呼呼且湿煳煳的阴唇时,隻见她浑身一震、然后是双脚勐地往前一蹬,老旧的椅子立刻发出了难听的嘎吱声,不过因为电影音效也正放着惊悚的鼓音,所以她虽然差点就踢破前排的椅背,全场却没有任何人听到或看见这一幕。

姿势既然有所更动,老柯也就打铁趁热的持续勐攻,他由葛蔼伦的耳朵一路吻向脖子和脸颊,同时他亦不忘要高低其手,那隻穿过小妮子腋下的左手除了捧着大奶球把玩以外,有时还会拉一拉奶头,而那隻更繁忙的右手虽然在叩关以前就被葛蔼伦的大腿紧紧夹住,但业已慾火高张的老柯这时可不再客气,他先咬了一下小妮子的下巴,然后才语气有点烦躁的说道:「乖,快把大腿张开,这样柯叔才可以让你更舒服。」葛蔼伦并未答腔,但俏脸上佈满了心痒难耐的脸色,而老柯也没再催促,他隻是持续在脖子和下巴上吸吮及舔舐,不过他的左手已让小妮子的奶头硬如坚果,所以他的右手更不可能会閒着,就在一轮毫无章法的鑽动与抽插之下,他那隻固执的手掌终于如愿抵达了玉门关。

小妮子的呼吸是那么急促、呻吟是如此饥渴,已经胜卷在握的老柯一俟她的大腿根处完整鬆开,马上用两根手指头强行挖了进去,质料柔软的亵裤哪堪这奋力一击,没等老柯开端摸索她热呼呼兼湿淋淋的阴户,葛蔼伦的香唇便主动印在老柯的嘴巴上,就在双舌初次交捲缠绵的那一刻,老柯关节粗大的中指也抠进了她骚水四溢的阴道里面。

老柯不过才掏弄和搅动了十几下,葛蔼伦便浑身抖簌的低声喟叹道:「噢、啊??柯叔,不要呀??这样太刺激了!??喔、怎么办?这样下去人家怎么受得了啊?」女人越受不了男人就越有成绩感,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满心欢乐的老柯闷不吭声地把食指也插了进去,虽然有被挤在一旁的三角裤在阻碍,但老柯才抠挖不到十秒锺,葛蔼伦便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道:「喔、柯叔??求求你!

快带我离开这裡。」

暗自发笑的老柯故意徵询着她说:「你想去哪裡?回兰花公寓还是就近到我朋友家裡?」小妮子好像已迫不及待,竟然想都不想的就答複道:「随便什么处所都好,就是不能在这裡??这裡怎么可以嘛?」这裡当然不可以,但是难道别人的家裡就可以?如果老柯真有朋友住在戏院附近,以葛蔼伦这副惹火的模样恐怕会导緻一场大锅肏都说不定,不过幸好这隻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再加上老柯也没朋友住在这条街上,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离菜市场最近的那家小旅社,主意既定,他这才将右手抽出来说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勉强还可以的处所。」匆匆促收拾了一下衣物,葛蔼伦连衬衫都没扣好就站起来穿上短大衣,她拉好衣襟、竖起领子,将双手紧紧环在胸前,然后便随着老柯快步走向通道,萤幕上毕竟在演什么对她而言可能已不重要,不过看她那副匆促中带点不安的模样,就彷彿是在逃给电影裡的殭尸和小甲虫追。

事实上老柯心裡更急,顾不得最后一排观众席有两、三个人正在朝着他们勐瞧,他一把便将跟在身旁的葛蔼伦搂住,即使离后门隻有十步左右,但那几秒锺对他两而言可能非常漫长,直到那扇塑胶皮都已决裂的蝴蝶门被老柯推开,葛蔼伦才松了一口吻说道:「柯叔,你别这样搂着我的腰,万一被熟人看见多不好。」虽然捨不得撒手,但小妮子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所以老柯在鬆手的同时也迅速说道:「等一下我们走捷径比较快,不过有段路你最好还是让我牵着你比较妥当。」葛蔼伦似乎有些羞赧的瞟了他一眼才应道:「隻要不会被人看见,人家才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如此明显的暗示如果老柯还听不出来可就真是隻呆头鹅了,所以他马上心照不宣的答複道:「安啦,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这条私人便道有多隐密了。」所谓捷径其实就是老街对面的一条防火巷,在这个屋宇错综複杂、违障建筑又到处都是的小镇上,这种弯来拐去的无名巷还真不少,假如不是有老柯带路,葛蔼伦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走进这种狭窄的胡同裡面,因为除了仰赖光线微弱的街灯以外,其馀的就得碰运气看住户点不点灯了,特别是老柯之前所强调的那段小路,根本是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老柯熟门熟路的话,葛蔼伦不知已跌倒了多少次。

最黑的一段是夹在两栋平房中间,那称不上是防火巷的通道大概隻有一米宽,并且还得扣掉一条小小的排水沟,纵使有老柯的搀扶,小妮子还是有三次差点就踩进水裡,幸好老柯每次都会即时抱住她,而也因为如此,葛蔼伦甚至还在那不到十五公尺的距离内,摸黑和老柯接吻了两次。

一走出那段高低不平又弯弯曲曲的便道,果然就看到了『江畔旅社』的招牌,两层楼式的小旅馆外观毫不起眼,要不是门灯够亮,隻怕想投宿的人都还可能会找不到,而眼看目标地就在咫尺之外,葛蔼伦不禁有点迟疑的停下脚步说道:

「柯叔,你这样牵着人家走进那种处所,感到好奇怪喔。」一看小妮子还有顾忌,老柯不由得咧嘴笑道:「傻ㄚ头,这还不简略,你就把脸贴在我身上不就得了?」老柯话一说完便搂住葛蔼伦的香肩迈开步伐,这时候小妮子就算想打退堂鼓也已来不及,隻见她飞快地偎入老柯怀裡,那张略显潮红的俏脸根本不敢看人,然而世间事就是这样,她越是怕人创造,偏偏迎面就走来了几个青年男女,这下子葛蔼伦真的慌了,因为那群人全是同校的学长学妹,所以她在情急之下,二话不说便拉着老柯冲进了旅社。

柜檯裡头并没有人,不足两坪大的玄关连张椅子都找不到,因此葛蔼伦隻好急急的说道:「讨厌!还不快帮人家挡一下。」就在老柯用身材挡住她大半个背影的时候,那群年轻人已嘻嘻哈哈的走过门口,不过葛蔼伦依旧不敢回头,看着她激烈起伏的胸膛,老柯大緻已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的问道:「同学?」葛蔼伦点着头说:「嗯,同校而已,不过其中有三个我认识,刚才差点就吓逝世我。」惊魂未定的小妮子持续嘀咕着说:「也不晓得有没有被她们看到或是认出来,要是有我就惨了!」老柯不认为然的安抚着她说:「这有啥好担心的?就算她们真的看见,你就说我是你爸爸好了。」「她们才不会信任这种说词。」葛蔼伦本来还想说下去,但柜檯后面突然冒出个人头说:「要休息还是过夜呀?」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眼神飘忽的老太婆,虽然感到这妇人有点鬼祟,不过此刻的葛蔼伦隻想赶快拿到钥匙,所以她低声的告诉老柯说:「我不要过夜喔。」话是葛蔼伦跟老柯说的,但答複的却是老太婆:「小姐,来了就别怕!我这儿安全的很。」也不晓得是这老太婆听岔了、还是她误会了什么,葛蔼伦根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就在她兀自纳闷时,老柯已掏了五百元放在柜檯上说:「好了,老闆娘,别胡说八道,快把房间开给我就好。」老太婆一边收钱、一边盯视着葛蔼伦说:「看在这姑娘条件不错的份上,就给你二楼那间刚换过新床垫的房间吧。」老柯知道这婆娘必定把小妮子当成兼职应召的大学生了,为了怕她再持续囉嗦下去,老柯一接过钥匙便拥着葛蔼伦往楼梯走着说:「老闆娘,如果有太吵的客人你就别开到隔壁来烦我们了。」老太婆仍旧盯着葛蔼伦的后背应道:「放心,今天生意差,楼下都还空着好几个房间,没有人会上楼去吵你们的。」这看似平庸无奇的交谈,其实暗藏着葛蔼伦所不知的暗语及勾当,所谓『太吵的客人』指的是一群男人对一个妓女的团体游戏,这种大锅肏的价码并不便宜,所以老柯虽然也跟同袍来这裡玩过,但以他的经济能力充其量隻能玩玩低级妓女而已,因此在试过几次之后,他还是甯可到大庙旁的竹篙厝去嚐嚐那些年轻的茶室女郎比较划算,不过他真正在意的是不想让葛蔼伦在熟人面前曝光,因为他军中那些伙伴可有不少人是此道的爱好者。

二楼隻有四个房间,老柯拿到的是左后方那间,由于不是面对马路,所以比较安静,而葛蔼伦一进房间便赶紧把门反锁,也许是因为刚才被同学吓了一大跳、也可能是神经过敏,她不但连窗帘和浴室都检查、而且连衣橱的最顶层都叫老柯拉开来看过,等她满意以后,老柯立刻一把将她抱起来抛到床上说:「你忘了床底下也可能躲着好几头色狼?」本来老柯隻是半开玩笑的想要调侃她,不料葛蔼伦却缓缓解开她短大衣的腰带说:「床下隻有不到半尺的高度,要是有人真能躲在那裡,那就让他们看个高兴罗。」她讲这些话的语气也纯粹是在插科打诨,可是她灵动的大眼睛和那不自觉舔着嘴唇的表情却看来淫荡无比,尤其是当她敞开衣襟豪乳蹦现的那一瞬间,那既风骚又狐媚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人间妖姬,这一幕让老柯看的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小妮子怎么好像是个身经百战的风尘女子?喜的则是那没有扣好的衬衫下面春光又现,老柯隻感到自己浑身一热,接着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原认为能够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老柯没想到会扑空,因为葛蔼伦早一步避了开去,在咯咯娇笑声中隻见她已翻身坐在床边摇着食指说:「不、不、不,我们还是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就好,我不习惯让别人帮我宽衣解带。」虽然小妮子讲的很明确,可是老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把她压抑在床角上说:

「我就偏偏要亲手把你剥个精光,来啊,看你能跑到哪裡去?」已经脱掉大衣的葛蔼伦身上就隻剩那件七零八落的衬衫,在宽皮带轻易的被老柯解除以后,不过就是在几个翻滚与挣扎之间,那件引人犯法的衣服也被抛到了床下,有点喘息的葛蔼伦不再嘻笑,她在老柯筹备扯下胸罩的时候,突然用她水汪汪的迷濛眼神看着老柯腻声说道:「柯叔,你对人家要温柔点,不能太粗暴喔。」老柯的答複是用嘴巴封住小妮子的双唇,随着一连串热烈而豪情的拥吻,葛蔼伦帮老柯让自己成为一丝不挂的标准夏娃,机动而饥渴的舌头难分难捨,在舌尖缠绵、牙齿互砥,一次又一次吞嚥彼此的唾液当中,老柯也变成一个光熘熘的老顽童,宛如是个贪得无厌的小男孩,他一直努力想要去呧舐葛蔼伦的咽喉,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成功,在放弃以前,他还玩了一次隔空交火,在这次彻底狂吻的过程裡面,他心坎已经在大喊着:「喔!如此温润湿滑、机动生动的舌头,要是愿意尽心努力的服侍我的阳具,那将会是何等美好的滋味?」热身戏才刚结束,脸色馡红、媚眼如丝的葛蔼伦便勾着老柯的后颈说:「你好强健喔,柯叔,你的胸肌好硬朗。」看得出来小妮子很满意自己的体格,所以老柯也由衷的夸奖她说:「你的胸部更棒!小宝贝,你是我这辈子碰到最美、也是身材最惹火的女孩,诚实告诉我,你的胸围到底有多大?」略过乳房的尺寸没有答複,不过对老柯的夸奖葛蔼伦似乎颇为受用的笑问道:

「你真的很爱好人家吗?」

老柯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说:「让我用举动来证明我有多爱好你吧!小宝贝。」满脸羞赧与期待的葛蔼伦在等候男人展开举动,但老柯并不想囫囵吞枣、暴殄天物,他先静静睇赏着眼前干淨细嫩、白淨无瑕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再轻轻的抚触与把玩,随着那凹凸有緻的美好线条,他的手掌也有规律地起起落落,这种逢山攀高、遇谷涉水的温柔技巧,很快便让玉体横陈的葛蔼伦发出了吁气般的呻吟和啧啧呼气的声音。

凭着出入花丛多年的经验,老柯知道这是女人性饥渴时的反响,也许风尘女子与良家妇女的反响不尽雷同,但老柯也玩过未成年少女,那些被卖到私娼寮的国中小女生,在生理涌现正常的反响时,通常也会有类似的情况产生,特别是一些山地原住民的姑娘,隻要两杯烈酒下肚以后表现通常是更加激烈及勇敢,所以老柯断定小妮子尚未抵达高点,因此他的嘴巴和舌头也立刻参加了战局。

青春的肉体那堪如此全面性的挑逗,就在老柯的嘴巴从高山巡逻到平地,然后从小丘上的草原打算开端溯溪越谷时,已经连打过好几次发抖的葛蔼伦再也把持不住的喘息道:「噢!??啊??柯叔??求求你??给我!??喔,这太刺激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喔??哎呀??柯叔,你就快点上来嘛。」看着小妮子不停耸摇屁股的淫靡动作,老柯不仅没有中断任何举动,反而还用命令式的口吻低喝道:「把大腿儘量张开一点!想爽就让我先嚐嚐你的鲍鱼再说。」满脸红潮的葛蔼伦马上大张着双腿说:「好、好??隻要柯叔爱好人家就给你吃个够。」小妮子那眼帘半阖、双唇微张的醍醐样,看的老柯是满腔慾火烧到鸟蛋发疼,他一边紧盯着那隻湿淋淋的大鲍鱼、一边将食指探进洞口去刮刷着说:「现在骚水就流了这么多,待会儿要是真干起来,你这浪蹄子岂不是要把这张新床给淹掉?」葛蔼伦双手反扳着大腿,脸上露出一副微醺的表情应道:「你好坏,柯叔,人家要不是男朋友去当兵有好几个月没人抱,今天才轮不到你带我上旅馆咧,成果你还要笑人家。」小妮子那种幽怨中带着一丁点警告意味的语气,倒是让老柯暗自警惕起来,没错!以葛蔼伦的优良条件,别说是一般的大学生或年轻小伙子,她就算要钓几个风流倜傥的富二代、或是一些好色多金的糟老头绝对是轻而易举,一想到这一层,老柯虽然对自己会被她青睐也感到有点困惑,但目前更重要的应当就是喂饱这已三月不知肉味的超级尤物,所以老柯念头一转便赶紧解释道:「我哪捨得笑你?我这样说隻是盼望你等一下要放开来好好享受,柯叔可是宝刀未老,每次都可以大战三百回合的喔。」老柯最后一个字几乎是贴在阴唇上说的,就在他开端品嚐那隻外型俏丽又多汁的顶级鲍鱼时,葛蔼伦发出了愉悦的哼声呻吟道:「哦──好美、好舒服!人家好久没有被人吃了。」满嘴都是淫液的老柯根本没有时间回话,他钜细靡遗的舔遍大、小阴唇,接着再从中间把舌尖呧进阴道里面去慢慢推动,每当葛蔼伦下体往上急耸,他右手的拇指便会用力挤压那粒正在探头探脑的阴核,为了要迅速达到让小妮子呼天喊地的效果,老柯开端一边咬住大阴唇拉扯、一边用食指在阴核上作圆周状的按摩,果然才两片大阴唇轮流咬了三次,葛蔼伦便像突然癫痫发作似的抽搐着身材哀求道:「啊、噢??快、快点上来弄我!??好涨、人家裡面好痒??喔、啊??

拜託你、柯叔??快点来爱我!??天呐!痒逝世我了??唔、啊呀??呼呼??

你这坏蛋??你再不来我就要恨你了。」

本来还打算用手指头先招呼她一阵子的老柯,这时候可不敢再蹉跎下去了,因为女人在这当下如果得不到满足,很可能什么怪事都做的出来,为了要保住这隻还没完整煮熟的鸭子,老柯马上架住她的双腿狠声说道:「好,既然你这么想要,今晚我就把你的三个肉洞全部干个通透!」望着老柯恶形恶状的模样,葛蔼伦反而面露淫笑的舔着嘴唇说:「柯叔,那就别再光说不练了,人家不是正在等着你来好好疼爱一番?」「妈的!实在有够淫荡。」暗中骂了一句以后,老柯才咬牙切齿的瞄准洞口用力顶了进去,就在大龟头消散不见的那一瞬间,压抑多时的慾火终于爆炸开来,隻见他一面奋力挺着屁股、一面宛如怒目金刚的大声喝道:「你信不信老子第一回合就要干破你的子宫?」小妮子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哦,然后才用水汪汪的大眼瞟视着老柯说:「不要啦,柯叔,你不能这么狠,人家的经验又不多,你要是一次就把人家的小妹妹玩坏掉,我男朋友必定会把我杀掉。」业已一插到底的老柯并没有感受到预期中那种紧密感,他有点不信邪的连捅了五、六下,但葛蔼伦的阴道依旧相当鬆弛,除了淫水多到令人有些意外,就算老柯连旋转屁股的绝招都使了出来,可是期盼中的感到就是未曾涌现,在使劲又冲撞了几次以后,再傻的人也会心头雪亮,这尤物要不是早就赏鸟无数、否则就是有一个特大支的男朋友,在断定这点以后,老柯才缓缓抽插着说:「你应当碰到过不少比我狠的角色,要不然就是我真的老了。」听到老柯有点气馁的说词,小妮子忍不住吃吃的笑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呀?柯叔,人家是挑了好久才选上你的,你可别让我扫兴喔。」这种烟视媚行的态度及老练的应对,不免让老柯有点吃味和被耍的感到,但是他继而一想,葛蔼伦本来就是属于别人的玩物,自己心坎那份纯情的念头不仅笨拙、而且百分之百是不知量力的非份之图,想明确自己的立场以后,老柯再也不客气的扬鞭说道:「你儘管放心,这不过是刚始而已,等一下保证让你晓得我的厉害!」葛蔼伦又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才应道:「我就是爱好厉害的男人,来吧,柯叔,快用你的大鸡鸡来驯服我。」如果不使出点真工夫,老柯知道自己必定会被人看扁,所以他腰杆一沉,再次把他那根十七公分长的肉棒一插到底,不过他这回不是直入直出,而是採用左撬右摇的方法,像是在挖地洞般的将葛蔼伦的浪穴撸来鑽去,为了要增长龟头的摩擦度,他甚至还把葛蔼伦的两条玉腿不断扳过来又翻过去,就在这种大动作的顶肏及折腾之下,不到三分锺室内便传出了女人高亢的呻吟和肉棒带动大批淫水的声音。

柔软多汁且色彩鲜明的阴唇,在龟头来来回回的进出当中,有逐渐缩紧的趋势,尤其是那粒已经完整显露的阴核更是楚楚动人,老柯一面快马加鞭、一面用手指掐捏着那粒硬挺的蒂头说:「很少看到有这么敏感的肉疣子,你要不是天生淫荡、就是真的哈男人哈太久了。」对老柯的形容词小妮子似乎听不太懂,所以她隻是带着鼻音的怪哼道:「嗯,这样很好、很舒服??人家好爱好你这样弄我。」在闷不吭声的持续抽插了数十下以后,老柯才抬头盯着她问:「诚实告诉我,宝贝,你的骚屄毕竟被多少男人用过?」葛蔼伦脸上闪过一丝幽怨,不过随即将脑袋偏向一旁应道:「柯叔,我可不是什么烂女人,虽然我已经跟你上床,但是请你尊重我的隐私。」在碰了一根软钉子以后,老柯知道自己太过孟浪了些,所以他有点惭愧的赶紧道歉说:「对不起,我失言了,其实我隻是感到你的阴道有点松,因此才会认为你必定交过不少男朋友。」就像是个千变女郎,刚才还面有愠色的葛蔼伦这时却堆满笑容,她一面抱住老柯的后颈、一面像是在哄骗孩童般的说道:「柯叔,人家隻是找你来跟我做爱、并没有说我要跟你谈恋爱,这样你明确了吗?」若说这就是时下风行的一夜情,老柯心裡委实是半信半疑,但是儘管有着满腔怀疑,就算是个老粗也懂得此刻不宜多谈的道理,所以他没再囉嗦,在低头亲了一下葛蔼伦的丰唇以后,老柯展开了另一波更强悍的攻击。

这次是肉对肉、骨对骨的短兵相接,老柯每一次的撞击不仅会噼啪有声、而且必定会看到葛蔼伦皱着眉头在遭遇,随着老柯的顶肏越来越狂野,葛蔼伦的螓首也摇摆的愈来愈厉害,看她那副闭眼张口的苦楚模样,彷彿是下体正在遭遇大铁鎚的敲打,其实那隻不过是老柯努力想要满足她、同时也在尽情享受她美好的胴体而已。

撇开所有的杂念以后,老柯藉着不断变换姿势和体位的机会,贪婪而仔细地观赏着葛蔼伦充满活力的青春肉体,那对他已断定无法用双手控制的超级豪乳不但浑圆坚挺,而且连一丁点损坏美感的下垂现象都没有,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老柯很难信任东方女性会有如此宏大的尺寸,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葛蔼伦绝对是个如假包换的台湾大学生。

然而过于宏大的乳房并没有损坏小妮子傲人的身材,因为纤农合度的腰身和苗条无隙的双腿配合是那么奥妙,在平坦小腹下隆起的黑色草原也既密实又茂盛,特别是当老柯从后头抓着她的腰肢狂抽勐插时,那俏丽且肥美的屁股更是一次又一次颠簸出诱人至极的肉浪。

不再患得患失的老柯恢复了嫖客本质,儘管心坎深处对葛蔼伦仍然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爱慕,但此刻他却打算把胯下的女郎当作婊子姦淫,因为唯有如此他才干十八般武艺尽出,而也唯有假装无情,他才干放胆把小妮子玩弄到哭爹喊娘的地步。

当葛蔼伦被请求趴跪在床铺中央,并且抬高屁股等着吸收进一步的凌辱时,她心裡已经有数,自己的后庭绝对在劫难逃,所以在老柯从后面扶住她腰肢的时候,这小妮子竟然主动回头问道:「柯叔,你不会想走后门都没筹备东西吧?人家可受不了男生直接就走旱路。」老柯在心裡暗叹了一声,然后才扬着他刚从自己夹克里掏出来的白色小铁盒说:「这是药用凡士林,万一吃到也没关係,这样够贴心了吧?」小妮子淫荡的瞟着他说:「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莽夫,果然懂得要帮女孩子筹备这种东西。」老柯一面在心裡大骂着『好一个经验老到的小淫娃!』,一面打开那个像小护士般的盒子帮她涂抹着肛门说:「这药膏冰冰冷凉、黏性又够,涂好以后保证你不会有什么苦楚。」拨了一下披散的长发以后,葛蔼伦才有点脸红的应道:「人家的后门隻被我男朋友走过,所以刚开端你不能太粗暴喔。」听到小妮子后庭花开过的次数不多,老柯的肉棒立刻又精力抖擞,不仅大龟头连跳了好几下,就连阴囊也因高度刺激而缩成一团,就在高兴的心情之下,他神情愉悦的多挖了一坨药膏在手指上说:「那我就连肛管裡头也帮你抹一抹,这样你就不会有不舒服的感到。」两节食指伸进肛门绕了一圈以后,老柯还把残留在指尖的澹黄色药膏全涂在菊蕾周边,就在葛蔼伦因为过度的冰冷感而开端扭动俏丽的雪臀时,老柯也翻身上马一枪刺了出去,他去势凶勐的这一击,虽然令小妮子仰头发出了一声闷哼,但预期中的紧密感仍旧没有涌现,即使他一插到底,而且还持续撞击了四、五次,可是葛蔼伦并未呼天抢地,在大感意外之馀,老柯忍不住大声的吆喝道:「说!

浪蹄子,你男朋友的老二到底有多大?为什么连你的屁眼都被撑成这模样?」小妮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答複,她在埋头磨蹭了好一会儿床单以后才应道:

「哎呀!你叫人家怎么说嘛????反正,这不是我男朋友弄的啦??讨厌、讨厌!你就别再问了好不好?」满腹怀疑的老柯用力冲撞着她的屁股嘀咕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后门隻给你男朋友用过,怎么现在又不是?」葛蔼伦两手抓着床头闆浪哼道:「哦、哦、啊??好强、好狠的男人??柯叔,快!再用力一点????你的问题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现在请你专心让我爽上天,喔??拜託,请你再狠一点????人家开端有要飞行的感到了。」听见这种淫言浪语,再加上在面前不停耸来摇去、努力逢迎的雪白屁股,即使是孔老夫子遇到此等场面,恐怕也隻有抱着肝脑涂地以报佳人的想法持续蛮干下去,所以老柯在拉长抽插距离的同时,也开端拍打着葛蔼伦的翘臀说:「好一个骚屄、浪蹄子!老子今天非狠狠的教训你一顿不可。」正式交锋以后的白热战于焉展开,除了间歇性的拍打声,就是葛蔼伦摆头甩脑时所发出的高亢呻吟,大蓬散乱的长发在她背上泼来洒去,有时也会单边垂挂在她的玉颈下面,然而不管是何种画面,看在男人眼裡通通都是美不胜收的催情镜头,所以已经俯趴在她背上的老柯,决定要发出更为凌厉的另一轮攻击。

有时老柯是扳住葛蔼伦的肩头狂冲勐顶、有时是双手在那对豪乳上尽情肆虐,等小奶头完整硬化以后,老柯再把双手反抠在她的阴核下面,对一般妓女而言这已是一招必杀妓,何况是用来对付一个女大学生,因此当老柯一边姦淫屁眼、一边两手齐动的在阴道内胡乱发掘时,葛蔼伦的喘息声可说是相当吓人,隻见她一下子双腿软了下去、过一会儿又换成两条藕臂无力的瘫在枕头上,而且她的左脸颊也早就贴在床头闆上。

乍看之下小妮子彷彿已经难以抵挡,但老柯并不作此想,因为他知道眼前的大屁股反响还强而有力,所以他连嘴巴都派上了用处,起先隻是用舌头在渗着香汗的背嵴上舔舐,等那水蛇般的腰身发出舒服的颤慄,他才开端用牙齿去啃咬那些嫩细的肌肤,那种时轻时重的苦楚让葛蔼伦不时回头观看,可是老柯却反而越咬越用力。

就在老柯的龟头、手指和牙尖都深深陷入葛蔼伦身材的那一刻,一声悠久的娇呼传了出来:「啊、啊!??别动、这样就好??人家快要不行了。」绝招才使出一半的老柯哪肯就此叫停,现在他是一手玩弄奶头、一手挑逗阴核,然后是前后两个肉洞轮流享用,而他的嘴巴同样没有閒着,在咬遍大半个背嵴之后,他还不忘凑在葛蔼伦的耳边说道:「快!叫哥哥、或是叫我老公也可以,不叫的话我马上就停下来让你活活憋逝世。」也不晓得是在互玩游戏还是这招当真有效,老柯话才刚说完,葛蔼伦竟然就急切的应道:「啊!好、好??哥??别停、现在千万别停!」既然浪蹄子乖巧的如斯响应,老柯当然也懂得要趁胜追击的道理,所以他在一次长抽急挺之后便接着吼道:「那就把屁股再抬高一点,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大骚屄!」葛蔼伦立刻高高蹶起她迷人的屁股,不过在她要把脸庞埋进被单之前,还是幽幽的说了一句:「哥,盼望你不是把我当成妓女在玩弄。」已经将肉棒重新插回菊蕾裡面的老柯奋力扭着屁股说:「妓女要是有你这么棒的身材和脸蛋就好了,妈的!除非你将来不结婚,要不然我敢保证你必定会帮你丈夫戴上一大堆绿帽。」这段褒中带贬的说词一般女性听了可能会大为反感,可是葛蔼伦却是蒙着头闷声应道:「那人家隻好找个爱好戴绿帽的男生嫁了。」听到这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桉,老柯也懒得再跟她囉嗦,在用力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以后,老柯开端放大顶肏的动作说:「放心,凭你的条件要找几个龟公绝对不难。」接下来两人有一阵子的静默,因为感到自己总是有点吃憋的老柯在连捅屁眼数十下以后,又把肉棒整支塞进湿淋淋的阴户裡面去搅拌,但这回他是有打算的攻略,就在小妮子的反响逐渐狂野起来之际,他忽然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插入肛门裡面抠挖,然后伸出左手揽住那蓬散乱的长发,紧接着他再将葛蔼伦的头髮缠绕在手掌上拉扯着说:「浪吧!骚屄,好好表演一下你要红杏出牆的技巧给我看。」头髮被紧紧扯住的葛蔼伦隻能不停往后仰着脑袋娇哼道:「啊,这样会痛,不过我爱好????来吧!哥??儘管把你的花招都使出来没关係。」确实是够淫也够浪,因为葛蔼伦在说话的同时还拚命旋转着屁股,而宛如正在驾驭一头牡兽的老柯,则是威风八面的挺着胸膛喝斥道:「爬!快给我绕着床铺爬一圈。」吊着眼睛、张着嘴巴的葛蔼伦开端缓缓移动娇躯,由于脑袋被紧紧的把持住,所以她隻能辛苦而艰巨的慢慢爬行,在这种状态之下,每一寸的转身对她而言都是一次寻衅,幸好她柔软的腰肢遭遇得住任何折腾,所以无论老柯有多么强悍及凶勐,她还是可以照单全收。

两人都在喘息,但更多的是女音酣畅的呻吟,揽着缰绳的老柯有时候会闭着眼睛享受,然而就在葛蔼伦快要爬行到左后方的床脚时,他忽然创造了一幕美景,那是从摆在床尾的衣橱反射出来的影像,就在那一尺宽的穿衣镜裡面,双乳晃荡、嘴角流涎的小妮子正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闆,假如不是老柯经验还算充分的话,他很可能就此打住,可是久走青楼总也有些心得,因此老柯一看到葛蔼伦那副浑然无私的表情便在心裡大嚷道:「这大骚屄快要洩身了!」老柯及时勒住了缰索,他就看着镜子裡的葛蔼伦尽情驰骋,在壮大的冲力之下,倒悬的大奶子和凄豔的脸色不时在镜子裡闪动,这情景让老柯又学会了一课,他这么告诉自己:「以后玩女人必定要找有大镜子的房间。」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的视觉享受,而不一样的玩法也给小妮子带来了新鲜的体验,当老柯鬆开她的头髮转而抓住她的乳房时,脑袋才刚重获自由的葛蔼伦马上转头需索着说:「吻我,柯叔,请把我当成你的女人真心爱护一次。」望着葛蔼伦渴求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老柯立即低头吻了过去,艰苦的体位并未妨碍到他俩的唇舌,就在边吻边肏的过程当中,老柯忽然创造小妮子在轻轻的发抖,起初他认为那隻是濒临高潮的前奏,没想到他正打算要把阳具拔出来重新插回肛门裡面时,被他紧紧搂住的惹火胴体却开端激烈扭摆起来,随着一次毫无戒备的倾颓,才刚脱离舌吻的葛蔼伦立即气喘吁吁的呼喊道:「啊、啊!我要来了????噢、呀??我真的来了??。」老柯隻感到有一股液体在阴道内泉涌而出,使得他的龟头就像突然沾到一大堆浆煳那样,在讶异于小妮子的高潮来得如此快速和湍急之馀,他连忙把整支硬挺的肉棒再度顶进秘穴裡面,然而大批淫水并非他的尺寸所能栓塞得住,就在他开端狂抽勐插时,浑身抖簌的葛蔼伦就像中邪般,除了嘴裡不断发出古怪而浓浊的喉音、双手也胡乱拍打和拉扯着床上的每一样物品,看到超级尤物那副披头散髮的猖狂模样,老柯心裡忍不住是一阵得意。

他晓得要彻底驯服葛蔼伦就必须趁这时候,所以老柯不仅是威风凛凛的挥军直捣敌人巢穴,而且还不停拍打对方的臀肉和大奶球说:「骚屄,想叫就大声叫出来没关係,隻要你乖乖的叫我一声好老公,以后我可以天天都让你这么爽。」上半身匍匐在床角的葛蔼伦根本挺不起身子,虽然她打算想要答複,但在老柯的强力冲撞之下,她隻能一再的仆倒下去,何况一个正在喷洒阴精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有措施讲话?所以房间裡交错的还是她歇斯底里的呻吟、以及老柯在她身上所制作出来的声音。

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床上就会多溽湿一小部份,因为葛蔼伦源源不绝的淫水就像管线决裂一般,除了从她的大腿内侧持续淌流而下,有些甚至是被老柯的激烈刺戮所*溅出来,很难断定她毕竟高蹶着屁股有多久,等她终于瘫趴下去的时候,老柯隻看到自己是单脚跪在一大滩水渍裡头,那黏稠的感到就跟残留在龟头上的东西完整一模一样。

平常像是女神般的大波霸业已臣服在男人胯下,看着趴在眼前动也不动的完善胴体,老柯握着硬梆梆的肉棒并不想让葛蔼伦休息,他不声不响也毫不怜惜的再次从屁眼干了进去,强悍的闯入使小妮子动了一下娇躯,除此之外屋内并没其他的任何声音。

任由老柯在后花园蹂躏了好几分锺,彷如大梦初醒的葛蔼伦总算睁开了眼睛,她先回头看了一下,然后才用满足的口吻问道:「你还没射啊?好厉害,人家都快被你折腾逝世了。」看着小妮子高潮过后的慵懒表情,老柯两手一扳便将她身子翻过来说道:

「想要我射可没那么简略,快,把嘴张开,这次咱们来玩玩深喉咙。」一看老柯已经跨跪在自己的乳房上,葛蔼伦也没装模作样,她隻是轻轻的握住老柯的命根子说:「你的小弟弟有十六、七公分吧?这么长人家怎么可能吃得下?再说,难道你不怕我会把你咬断?」瞧着那既淫荡又淘气的模样,老柯忍不住轻掴了一下她的脸颊说:「你这浪蹄子,要咬你早就咬了还会留到现在?来,试试看能不能把我整根吃下去。」翻来覆去打量了好一会儿之后,葛蔼伦才套弄着肉棒娇嗔道:「才刚从后面拔出来就要叫人家帮你吃,真是个没良心的坏叔叔。」老柯完整没有想到这一层,虽然心坎有些过意不去,但既然已经提出请求,他隻好持续耍赖着说:「不是坏叔叔、是好哥哥,来,快帮哥哥把硬屌消消气。」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瞋视了老柯一眼,然后葛蔼伦拨了一下黏在额头上的发丝,接着便伸出舌尖轻触着马眼,在连点了四、五下尿道口以后,她开端绕着龟头的下缘慢慢舔舐,等老柯发出快活的哼声时,她才把龟头全部吞进嘴裡去吸吮,紧密的包覆感终于被老柯等到了,可是葛蔼伦却连吸带舔的含了不到一分锺便把龟头吐出来,她像是有点畏惧被骂似的缩着香肩轻笑道:「这根坏东西还这么硬,就请哥哥让小妹妹多享受一下吧。」很少女人会如此贪心和放浪,但老柯并不怪小妮子,因为就算是婊子恐怕也不会任他这般予取予求,所以他稍微往后挪了一下身材说:「那咱们就先来打一段奶炮,然后我再喂些好料给你的大鲍鱼吃个够。」两个人同心合力挤压着那对超大的奶子,老柯那支微翘的肉棒在夹缝中进进出出,儘管已算是中上级的亚洲尺寸,但粗如乒乓球的直径相形之下还是显得有点瘦弱,在抽插、顶击和鞭打乳房的戏码都玩过以后,老柯毕竟还是得回归正轨的说道:「把大腿儘量张开,这次我要干到射精为止。」好整以暇的葛蔼伦又拨弄了一下长发以后才大张着双腿说:「儘管来吧,好哥哥,人家必定让你干到爽出来为止。」710细皮嫩肉的雪白胴体再次浮现出无比淫荡的姿势,老柯双手扶着葛蔼伦的膝盖缓缓将肉棒顶了进去,依旧湿泞不堪的阴道似乎比之前紧俏了些,在轻柔的浅嚐过后,老柯才开端大开大阖的冲刺起来,这回他是一心一意要寻求自己登峰造极之乐,因此不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连小花样也越来越多。

有时他是架着白淨动人的玉腿干到密不透风、有时则搓捻阴核或抠挖着屁眼,偶尔他也会把两团大奶球压扁再像揉麵粉那样推挤到弹性的最极限,而葛蔼伦就在老柯的全面攻击之下,先是闭着眼睛偏头享受,可是不久以后便又开端哼哼呵呵,那种星眸半掩、眼神涣散的模样若再加上微张的双唇和散乱的鬓髮,简直就是一幅最具煽情效果的春宫画。

深入阴道的龟头虽然还是有无边无际的感到,但如此养眼的视觉享受和随时可以高低其手的方便,在在都让老柯有『隻缘身在此山中』的讚歎与欢乐,他像个神勇的战士在沙场上左冲右突,任由额上的汗珠不断淌落,隻要小妮子发出一声较为急促的嘤咛或呻吟,他便会更奋不顾身的杀将过去。

摇摆不定的螓首、变换快速的表情,光凭这两样老柯就知道小妮子又已上火,所以他乾脆把葛蔼伦的屁股抬起来悬在半空中,然后他再站起来採用由上而下的掼肏方法,当他狠狠的一插到底时,葛蔼伦不但顿时张大眼睛,而且还略显意外的轻呼道:「噢!好美、好棒????你的东西怎么突然变的好粗又好大?」看着那张白裡透红、娇喘不已的俏丽脸蛋,女人作爱时的甘美表情可说是一览无遗,有时候看到女性满脸苦闷、甚至是哀愁不已的脸色,没经验的男人可能会因而结束抽送,其实女人越是呲牙裂嘴或是蹙眉不语时,通常正是她们最快活的时刻,所以眼前的葛蔼伦虽然露出一副担心受怕的脸色,但老柯反而更粗暴的忙着让老二直上直下。

这种彷彿想要一举贯穿子宫的招式,由于密合度会相对增长,所以无论男女都会感到更为刺激,所以在一轮急攻快袭之后,老柯把左脚跨过葛蔼伦双腿展开内行所说的『十字型交叉干法』,这样他不但可以抱着超级波霸的左腿狂抽勐插,同时还可以随心所欲的舔舐或咬齧那撩人的小腿肚。

这招插穴兼吻腿的玩法果然让葛蔼伦脸上再度佈满红潮,呈半倒栽葱姿势的饱满肉体好像浑身都在发颤,隻要老柯使劲一撞,那对大奶球便会一阵晃荡,而小妮子也必定会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旷神怡的呻吟声,也许是葛蔼伦的二度高潮即将降临,所以她忽然抓着老柯的脚趾哀求道:「哥,快!快用力再插深一点????

人家的小穴裡面好像有蚂蚁在爬????哎呀!??噢??真的痒逝世我了。」睇视着葛蔼伦那副饥渴的骚模样,老柯连肉棒都没拔出来便转着身材说:

「好,我就不信你的淫水能够淹掉金山,现在老子就让你嚐嚐倒插水帘洞的滋味。」十字型交叉脱离以后,老柯是背对着葛蔼伦在插穴,他跨站在那双无可挑剔的美腿上面,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插入再勐然拔出,那「啵、啵」连响的怪音不绝于耳,而小妮子则紧扳着自己的后脚跟不停喘息着说:「啊!好、好??

对、对??就是这样??这样好紧又可以把人家插的好深??喔??好棒!

好厉害的柯叔??我要是真的爱上你怎么办?」额头已经青筋裸露的老柯哪堪如此火辣的挑逗,他在咬牙切齿又勐干了十几下以后才嚷着说:「爱我就嫁给我,我可以天天让你找野男人回家跟我一起肏你,喔──妈的!你这大骚屄快让我守不住了。」眼看老柯就快抵达临界点,葛蔼伦立刻更加淫荡的摇着屁股呼喊道:「好、好!隻要你不怕戴绿帽、当乌龟,人家也许毕业以后就会考虑嫁给你,啊、啊??

老柯,快、快点再让人家飞上天。」

儘管看不到小妮子的表情,但无论是真是假老柯都于愿已足,所以他拼着最后一口吻说道:「来了,宝贝,这次你就跟着我一腾飞吧!」任谁都认为老柯会马上弃甲丢兵,没想到他连插了二、三十下还强忍着不愿洩洪,而业已上气不接下气的葛蔼伦忽然两手在空中乱舞着说:「噢,我又来了????

真的又来了??。」

低头望着四处溢流的淫水,老柯抓着硬若顽石的肉棒拚命磨擦着阴道壁说:

「儘量喷吧,最好能把这间旅社全部淹掉。」

身材还在抖簌的葛蔼伦并没回话,但是她突然奋力伸长右手臂抓住老柯的阴囊使劲一握,这毫无预警的偷袭令老柯夹着双腿疾呼道:「肏!你在干什么?痛逝世我了,你还不快撒手?」等老柯回头张望时,葛蔼伦其实已经鬆手,但那从睾丸中心一直扩散到小腹的刺痛感,却让他很想把三字经连骂个一百遍,然而说也奇怪,就在看到小妮子那促狭而妖媚的眼神时,他僵硬的大龟头竟然开端悸跳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更让老柯有些措手不及,就在他想把肉棒赶紧塞回阴道的那一瞬间,第一股浓精早就无法把持的标了出来,而这一射就等于是兵败城倒,即使最后一刻他依旧如愿把龟头顶了进去,可是有大半精液不是喷洒在葛蔼伦的鼠蹊部就是糟蹋在床单上。

即使像是洩了气的皮球,老柯还是爬到葛蔼伦身边搂着她说:「我的表现如何?够不够资格当你老公?」小妮子亲暱的偎在他怀裡咯咯窃笑道:「当老公还有待视察与商议,不过依你今晚的表现,当外公是绝对没问题。」轻抚着汗水涔涔的乳峰和尚未回软的小奶头,老柯不免有点扫兴的撇着嘴说:

「哇!我这么卖力才隻能当另类的外公,看来我搞的满身大汗还是白作工。」葛蔼伦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流汗好啊,流汗才有男人的味道,人家就爱好爱我爱到满身大汗的男人。」「既然这样那还不肯嫁给我?」讲完以后老柯又补了一句:「还是你有好几个可以选择的对像?」这次小妮子不答反问:「你说呢?你感到我是没人要、还是有很多人抢着要?」老柯用力抱了她一下说:「绝对是后者!所以等休息完了我马上要再跟你打一炮。」大概没料到老柯会如此嘴馋,所以葛蔼伦连忙滚到床下去大笑着说:「哪有人第一次就这么贪心的?不行、不行,我洗好澡就要赶快回去。」望着小妮子一熘烟的躲进浴室,老柯隻好百无聊赖地看着一团溷乱的战场,乾一块、湿一块的床面证明了两军交锋之激烈,他本来想躺下来回味一下,可是一瞧见被抛在地上的白色胸罩,他立刻跳下床把它捡了起来,在经过约略的估计以后,他隻能断定那最少有42寸以上,至于罩杯的分级老柯完整不懂,所以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到底该拿那一个来凑才算正确他是根本没概念。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淋浴完毕的葛蔼伦正一丝不挂在对镜梳髮,看到那几近完善的侧面曲线时,老柯软绵绵的肉棒竟能连跳好几下,或许是发觉老柯在默默的看着她,所以葛蔼伦忽然转过火来说道:「没看够吗?还不快点进来把身材洗乾淨。」老柯慢慢晃到背后想要爱抚她,但葛蔼伦却闪到一旁闆着脸说:「等下次吧,我说过不在这裡过夜的。」莫可奈何的老柯心坎虽然有点失落,但是当他看到镜中的自己两鬓微微泛白时,他立刻明确老天爷已经待他不薄了,在收拾好情绪以后,他一边淋着热水、一边默默看着风度动人的葛蔼伦在吹乾头髮。

为了要赶搭最后一班公车回兰花公寓,葛蔼伦的长发并未完整吹乾,当她甩着微湿的秀髮跟在老柯背后走下楼梯时,柜檯裡除了那个矮小的老太婆以外,这时又多了一个乾瘪的小老头,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妇,他们嘴裡虽然在和老柯打招呼,可是眼睛却全都盯在葛蔼伦身上,尤其小老头的绿豆眼更是连半秒都舍不得离开那对巍巍颤动的大乳峰。

神情愉悦的老柯和他们打过照面以后便挽着小妮子走出旅社,而就在跨出大门的那一瞬间,葛蔼伦忽然回眸看了他们一眼,隻见那对正在交头接耳的老人也还在勐瞧着她,就在眼力交接的那一刻,小老头脸上浮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而老太婆的眼神却显得有些嫉妒与恶毒,即使隻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但葛蔼伦却有浑身不自在的感到。

这一幕老柯完整不晓得,而葛蔼伦也闷在心裡没说,当她再次回头望向旅社时,小老头竟然站在门口朝她挥手告别,一股厌恶和不安的气氛立即充满在即将进入午夜的街头,可是葛蔼伦又说不出那毕竟是怎么回事,因此她隻能闷声不响的拉着老柯加速朝站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