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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6-21 01:19

回忆一个女神从清纯呆萌到带我起飞的半年

  这个姑娘是我小学时期的同桌简称YM,我对小学同学的印象不深,因为内向所以中学后也没有和任何小学同学再有过联系。但她是给我留下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同学。因为我小时候生活的城市是一个县城,从未听到身边人说普通话,她是我遇见的第一个说普通话的姑娘,虽然此时尚不知什麽是男女之间的特殊感情,但心裏总觉得这个短发姑娘很特别。小时候总会对一些特别的人有特殊的情愫,比如大部分同学都喜欢成绩特别好的男生或女生。我也很特别——特别普通。转眼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偶然机会得到了YM的QQ,然后要到了微博、微信……因为已经太久没有交集,大家成为了完全未知的彼此,生活在不同的城市。虽说有了联系方式,也衹是多了一个好友而已。本以为和她故事就这麽简单,未来总是无法预测。那段时间刚刚单身,请了一个多月假和朋友在中国西部自驾了六千公裏,回来后正好是中秋节。依照惯例,回老家过中秋。中秋节第二天,和朋友在电影院买票未遂准备去KTV,戏剧性的在扶梯和她一上一下的巧遇,我看着她没说话,她瞥了我一眼就假装不认识移开了目光,但我依然直直的看着她,在两人即将擦肩的时候,她说了句「嗨」,我愣愣的回了句「嗨」。其实我盯着她看是因为我一直在想「她和我的小学同学长得好像」,导致她打招唿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十二年后初次见面,电梯。有了交集就简单多了,微信开始有句没句的聊。(虽然也有过一些勾搭陌生姑娘的经历,但毕竟不是陌生人,同学圈子不大加上小县城随便打听父母可能都认识,不敢瞎聊)。她是单身,尚未工作,无所事事的状态是最好撩的,但其实这不算「撩」,我在追她。性格不独立;有过2次恋爱经历但都没有长期相处;有一个发生关系,高4暑假破处;毫无上进心……2个月时间裏用微信把她了解个透,同样也让她了解到了我是一个什麽样子的人(构建一个她可能喜欢的样子,这是我撩妹的方法,低颜值男生的笨方法),其实大家多少都是会一些的,展示优点隐藏缺点,人的本性,刻意训练一下就可以成为「演」一个适合对方的人。何况这种没什麽社会经验也没有上进心的单纯姑娘,但这并不影响我喜欢她。我是认真的。十一月初,YM告诉我明天要去北京培训,我随口说了句,我陪妳去吧。过了一会,她说,好。我可能已经控制不自己的激动了,因为这代表我已经无需表白那个步骤了。抓紧买了车票,在她经过我的城市时上了高铁。我还使了点小手段,故意告诉她我没有赶上车,明显她一下就很失落,冷漠的说:算了妳不用来了。然后理所当然的,见面时她很开心。第二次见面,高铁。情绪波动是建立连接的好方法。火车上我们看了几集当时很火的一个新综艺节目《奔跑吧兄弟》,笑的不行,但一直在我脑袋裏徘徊的却是:今晚能不能把女神推到呢?到了晚上,依照惯例,标准的标准间,不到进去的那一刻都要假装自己是个高冷正直的大太监。正直的我在她洗澡时悄悄的把三衹冈本防弹衣塞到了枕头下面,防止战斗随时打响来不及找。对于一个真心喜欢的姑娘,我是不敢用任何强制手段的,所以我们在各自的床上聊天,聊着聊着我说北京好冷啊,然后爬到了她的床上,她也没有反抗。没想到我第一次抱她就是在床上,然后第一次接吻也是,这感觉就像是两个陌生人的约炮。然后让我觉得这肯定不是约炮的事情出现了,除了抱抱亲亲别的哪裏都不给碰,遭遇敌人拼死抵抗。一脸懵逼的我回到自己的床上硬扛着坚挺睡着了。然后第二天我就上火了。我说妳看,我上火这麽严重,都是妳害的!她笑。我们俩牵手逛了逛北京。临走时我问:我是妳男朋友了吗?她说:我思考一下。我说:靠这还要思考?她说:算是吧。这趟北京之行也是值了,虽然没有推倒女神,但已经领到了饭票。待她培训结束,这时候聊天已经肆无忌惮。她聊起以前第二个男朋友虽然没有发生关系,她难忘的是有一次晚上在操场亲她的咪咪,然后突然脑袋一片空白,全身发麻,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我说那不就是高潮麽。她说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做爱次数也很少,男朋友暑假偷偷去她家裏做,当时啥都不懂,心裏的刺激更多一些。最刺激的是和初恋晚上偷偷出来见面,在楼道的黑暗处从站着从后面插进去,害怕有人突然出现心裏却想让他再插的快一点深一点,这是最刺激的难忘回忆。有一次我们做完后她说,下次带妳去我家楼道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顺便怀唸一下前男友。在她之前虽然我也会去勾搭妹子,但对啪啪啪一直是处于初级阶段,我属于时间相对长,但次数不多,所以被妹子抱怨「怎麽还不出来」,但很少一晚上超过2次。微信上聊得再奔放也没有什麽阳台野外露出啪啪啪的胆量。几天后YM来我的城市找我,说过几天就要去外地培训了,西部,半年,超过一千公裏的距离。迎接我的是一场异地恋,但无论未来相距多少公裏,今晚我要把妳和我的距离缩小到负5厘米,哦不,负18厘米(吹牛哈哈)。第三次见面,我家。一个小学时就让我心裏泛起涟漪的姑娘,十二年后的重逢,十多个坚硬难捱的夜。这一切都预示着,今夜她将被我的似水柔情化身无情摧残。为此我买了三盒003,头一回花四五百块钱买套,为了感受儿时女神的凹凸与紧致,也是花了血本。自从她进门,我弟弟就一直处于起立状态,虽然已经无话不谈,但毕竟相处时间太少,见了面我还是有些害羞的,好在11月的衣服已经有些厚度,YM没有发现,但发现又怎样呢,我暗想或许她的小妹妹也已经垂涎慾滴或者已是一片汪洋。她洗完澡,进房间,我看着她笑,她害羞。没有其他的语言,我们疯狂的接吻,好像要把对方吃掉一样。「我爱妳」「嗯…」我掀开了她所有的遮盖,离开了她的嘴巴,我开始吸允她胸前的柔软,嗯,不大不小的B罩杯,我很喜欢。随着自然而然的向下进行,我亲到了女神的小妹妹,毛毛不多不少,然而已不需要更多的拨弄便湿了我的脸。很明显,她也迫不及待的需要更深入的刺激了。「我要进去了」「嗯…」刚进一小部分,瞬间觉得对003的投资是正确的,好紧啊,她连忙喊疼,把我往外推。(这种情况我见过两三次,都是在一些有性经验但次数不多的妹子身上,因为我比普通size稍微粗一点,长度属于正常,至少有姑娘都这麽说。有一次一个妹子疼的全身都是汗,还出血了,后来反应过来以后我笑了好久:她唯一的前男友可能属于偏细的,导致处女膜衹破了一半…我想到那个「3厘米后面都是新的」的笑线慢慢的抽插,每次都向裏面用力顶一点,抱着瘦弱的她,强忍着每次想插到最深的冲动,但也很快,二三十次的渐进后,我终于全部进入。嗯,我和我的女神已经紧紧的用上帝制造的插头和插座紧密的、湿润的、连接到了一起。「好想让时间停在此刻,或者就这样过完这一生。但很显然我的弟弟也不会同意时间停止,我抱起她的上半身,衹留她的下半身在床面上承受我全身力量一次次的冲击,她的叫声也无法再含蓄,」「啊~ 老公」,我很惊讶女神的叫声竟然这麽放得开,也主动的叫老公,「宝贝妳喜欢吗?」「喜欢~ 喜欢~ 」「喜欢什麽?」「喜欢老公操我~ 」没想到女神在床上如此奔放,完全没有意料到女神自己说出「操我」这两个字,这使我开始有些疯狂,我一边用力的吸允咪咪,一边疯狂的摧残女神紧致的洞穴,她早已完全适应了我的弟弟,我抬头看到闭上眼睛叫床的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第二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昨晚的疯狂,经过了昨晚,YM已经不再害羞,开始主动给我口,这时候经验的匮乏就体现出来了,没事,抓紧拉过来,对准,到底。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她去了近2000公裏外的城市培训,我们衹能用微信来倾诉思唸,她给我拍很多自拍照,我们用视频和语音做爱。异地恋线月中旬,有天晚上她给我发了几张微博的图片,就是一介撸夫和路人5p女友的那件事,她说:觉得好刺激。顿时我觉得好像发现了一扇门,但又不敢拉开,她问:妳觉得呢?我说:嗯是挺牛逼的。她:妳是不是也有想法?我连忙说:没有这样想过。突然:也不是不能想(害羞表情)大门自己开了。原来她是一个如此奔放的妹子!虽然有时候妳比别人早拿了驾照,但天赋和经历不同,妳还在磨磨蹭蹭倒车时,人家已经成了达喀尔拉力赛冠军车手……她开始狂补A片,她是一个可以把日本电影从头看到尾的姑娘,这可能就是,比妳有天赋的人竟然比妳还努力。一个多月后,过年前夕,我到机场接她,我们有2天的相处时间,为此我练了一个半月厨艺,请了一天假。第四次见面,车内。上车后,她悄悄告诉我「我没穿内裤哦」,瞬间我的小弟弟像是吃了一桶菠菜的大力水手卜派。当时有点傻,但也确实没有好的场地,衹能放弃在车裏就把她解决的唸头。到家后直接把她放在床上直接插到最底,感谢上帝创造了插头和插座,让我们可以相互给予对方最美好的感觉。一次结束后我们一起去洗澡,洗着洗着,我的弟弟再次站了起来,草草擦干身体,把我的女神再次抱回床上。卧槽,来大姨妈了。我一脸懵逼。怎麽办?YM说,没事。那我还怕啥,拿毯子埝好,准备继续战斗!女神主动含住了我的弟弟,ohMygod果然进步很大啊,所以说学习总是有收获嘛。我拉起她,把弟弟再次全根没入女神身体裏,我说不然我们录个音吧,她说好啊。然后她叫的更是肆无忌惮,我好担心邻居来敲门。我的节奏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慢了,我的体能没有小弟弟那麽持久,YM突然说,老公妳想不想干我后面?what?我的天吶!我一直想试试,但一直没有找到我愿意和她也愿意的人选。这就是所谓的「彼此的第一次」吗?稍微润滑一下,慢慢的顶进来,好紧啊,太紧了,紧的我有些疼。她皱着眉,忍着痛,我说「疼吗?」,她说:「没事老公,我忍着」。那好吧,其实我疼得有些想退缩,但既然女神都坚持,我衹能埋头前进了。前后动一动,慢慢的撑开了女神的私密领地,我适应了,她也适应了。我说:妳舒服吗?,她说:还好,感觉怪怪的,老公妳舒服就好。我感动的想,不射在裏面怎麽对得起她的付出,有种齐天大圣到此一游的心态,于是我把积攒的第二波蝌蚪深深的留在了女神的肠道裏。疲惫的我抱着女朋友沈沈睡去,夜裏却被一阵阵快感唤醒,这真的是很奇妙的感受,大家可以试一试,在深度睡眠时女朋友用一流的口技唤醒妳,绝对没有一丝起床气。我看了一下手机,好吧,凌晨3点。小坏蛋,又是一场大战。这次线点多我们醒来,无意外又来了一次,她趴在落地窗前对着窗外吟唱,原来她是喜欢暴露的姑娘。这给后面的剧情发展埋下了伏笔。很快到了过年,我们在初四晚上出来准备车震,我们脱光了以后突然前方有两个人经过,我立刻停止了动作,她生气了:我都不怕妳怕什麽?别人看的是我又不是妳。她这句话我没有找到任何理由反驳,那天整晚我也没有安慰好她。没能成功和女神完成车震。很快她又去了那个遥远的城市,我们依然甜腻,但她的猜疑心集中,每天晚上除了和她视频或语音,什麽都不许我做,不可以和朋友玩,不可以打游戏不理她,就连睡觉都不能太早,不然她会胡思乱想觉得我是不是在和别人聊天甚至做爱。没有信任的感情是最折磨人的,我没有无尽的耐心来安慰她,这更让她觉得是不是我不爱她了。从11点睡觉,到1点才给我睡觉,然后3点,后面甚至整夜不允许我挂断语音,她的唿吸声从扬声器传来,在深夜是很吵的。那段时间领导不断质疑我的工作效率,出错率也高升,白天我困得头痛。我还是一天天不断安慰她「宝贝我衹爱妳一个人」,「我真的衹是想睡觉,别生气好不好」……终于有一天,我真的崩溃了,I’ msosorry,baby .我不是不爱妳,我真的承受不了爱妳的这些附加条件。我提出了分手。是的,她非常非常难过,哭着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让妳睡觉好不好,妳不要离开我。」「我什麽都听妳的,衹要妳别跟我分手。」「妳跟被人去玩也可以,我都同意。」……我知道,她不是一个理性的人,我可以非常非常有耐心,但如果真的选择了放弃,我衹会义无反顾。我也一直很鄙视反反复复之人。就这样我们分手了,但故事并没有结束。我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委婉坚定的讲述了我为什麽要选择和她分手。附邮件内容:黑体加粗部分是歌词,依次是:梁静茹《亲亲》,《最想环游的世界》,《听不到》,《三吋时光》,《会唿吸的痛》,周杰伦《我不配》。这些歌词无比贴近这段恋爱的每一个阶段。虽然分手,但我不属于不能做恋人就老死不相往来的人,所以有时候她还会找我聊天。下个月有一场周杰伦演唱会,令人尴尬的是,几个月前我们就买了票,她再次来到我的城市。第五次见面,周杰伦演唱会。她看我有一件「ILOVECHOC」的T恤,当时赞助过《奔跑吧兄弟》的一个小众的情侣装品牌(这件T恤有另一个故事,毫无肉戏却入骨三分的故事),那天在演唱会开始前拖着我去商场找这家店,想和我一起买一套。本身见面次数已屈指可数,没必要为此再搞得演唱会也看不开心,我便没有拒绝。谁知道找遍商场,发现这个品牌早已撤柜。我其实还是有些窃喜的,有些纪唸品没有可能会更好,过往留给我们最大的纪唸品是现在的自己。但她便开始闷闷不乐,整个演唱会全程不高兴。其实这一点也是我不喜欢的,她擅长把坏情绪最大化的传播给身边人。不沈浸在热恋中,果然可以看到很多以前视而不见的缺点。晚上,这是我们这是我们第三次睡在一张床上。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心裏叹了口气:如果两个人的相处永远是这麽近,会不会好一些?我不再像之前一样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衣服,当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传统的人,我怕如果我向她索求,她误会了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再要求复合或是什麽,对两个人都是折磨。「我给妳拍照吧!」「不要~ 」「我还从来没用单反拍过人像呢。」「妳拍别人去。」「别人没妳好看,我想留个纪唸。」「那我穿什麽啊?」……(她和陈妍希长得很像。)褪去了她的睡衣才发现,原来她洗完澡后她把内衣又穿回去了,回想上次我们是裸着从浴室到卧室。原来她的心裏也在纠结。我确实不会用单反拍人像。被她嘲笑了,我不服气,竟然拖着她穿上衣服去小区的操场上拍星星。未想到城市的光污染和雾霾让长曝光的星空看上去像是在泥水裏泡过。「哎怎麽和我在西部拍的不一样?」再次被她嘲笑。再回家后,氛围轻松了很多。她趴在我身上,穿着我的外套,把头埋了下去。我举起身边的单反,记录了她如何全神贯注的让我逐渐忘记除了她之外的一切。当我无法忍耐翻身压倒她时,才注意到她的内裤上多了一对洁白翅膀。whatthefuck!又是大姨妈!「没事妳进来吧。」女神一如既往的无所畏惧。Ps:在国外从来没有经期不能做爱的说法,医生也衹是说事前洗干凈注意卫生,衹要妳们不介意,是可以做爱的。但这次血量稍微多了点,我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滑腻。「老公妳操死我好不好~ 」女神简单的一句呻吟,我就被控制了思维,现在我的世界裏衹有一件事,我要狠狠的把我的肉体之矛戳向她的深处,我像是发狂的野兽,不断用最凶狠的力量进攻一个猎物的最弱之处。她像是求救一样叫喊,但却不是「救命」,「用力~ 啊~ 」「再快一点~ 」「操死妳的小骚货~ 」……在我将子弹深深的打入这个小猎物的身体内部的一刻,世界都停滞了。「咚咚咚!咚咚咚!」刚缓过神来,被一阵敲门声拉到了现实,我们面面相觑,这TM的大半夜是谁啊?敲门声很响很急促,我想了想,估计是邻居。MD不理他,大半夜的,衹要警察不来谁敲门我都不搭理。敲门声又持续了大概五六分钟,我心想这货真有毅力,这事儿确实把我们吓个半死。我:「妳怎麽这麽骚?」她:「别人不是这样吗?」我:「别人…别人没妳进步这麽迅勐」她:「那妳喜欢麽?」我:「我爱死了,可能永生难忘」她:「还有什麽可以玩的吗?」我:「啊?妳现在不是知道的比我还多麽?」她窃笑。次日我下班回家,一开门,Amazing……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女僕装,她一脸坏笑,我掀开裙摆,丁字裤。可我现在觉得小弟弟的能量槽还在CD,一种入不敷出的无力感。又是一场野兽与小白兔,不对,小女僕的厮杀。(当女神摆出这个姿势,如果是妳,妳准备用嘴巴吸允她的柔软还是直接插入缝隙深处呢?)我以为是因为长期没有滋润,这衹小白兔才会如此渴求被填满。细想一下,对性的需求,原本每个人就是不同的,就像是每个人对甜食的依赖不同一样。第三天她走了,我以为彼此可能不再可能会见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身边也出现了新的女生,但我已经无意恋爱或约炮了。和新的女生衹是像普通朋友一样,偶尔閑聊几句,即使感觉到对方的意思,我也刻意躲开。因为和YM的轰轰烈烈的速战速决,让我认识到相处比衹为约炮的调情复杂太多太多,对那些普通女生,再也不敢轻易触碰。「我觉得妳实在太厉害了,我觉得自己很难满足妳。」有一次和YM聊微信时我这麽说。这时候她已经完全接受了我们分手的事实,也不再对我有多馀的留恋,但依然是未有新欢前无话不谈的朋友,漫漫长夜,我也乐意与她相互挑逗彼此的慾望。「那我下次找个男生,妳们一起操我吧?」这条微信我看了好几遍,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她从不开玩笑。和她相比,我对性简直就是个怂包,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和我睡过的姑娘们。无法否认,这句话又点燃了我的兽性,她总是让我的弟弟瞬间爆炸。虽然我很怂,但我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boy,对新鲜事物从不抗拒。果然她开始了「单男」的选拔,实际上这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她选中的第一个「单男」。她挑选了第三人的过程中,顺便勾搭了很多男生,同时和七八个男生聊骚,和过去一样,对我从不隐瞒,也衹是聊骚,不知道为什麽,她天生在性爱话题上占据主动,对那些男生说删就删:「觉得他们没有意思」。第六次见面,机场。她告诉我几天后要回家一趟,路过我这,潜台词是:妳有机会操我。一种纯粹的生理慾望驱使我对她俯首:女神饿不饿?等会儿我们去吃什麽呀?这和恋爱初期很像,我依然是那条等骨头的狗,不同的是,这个骨头现在很纯粹——一个充满诱惑的肉体。下了班第一个跑出办公室,直奔机场。每次见到她都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也确实挺久的,每次见面时的关系也或多或少的有些改变。如果去掉异地的部分,衹把见面的片段连在一起,一定是一部奇怪的穿越剧,嗯…更像色情电影。在回来的路上,「上次不说3P麽,人找的咋样了?」我问她。其实我心裏有一部分是抗拒的,一方面是要和别人一起操女神很奇怪,更主要的是,我tm要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相对???我不敢想象这个画面。不过好奇心不是人类自身可以控制的,就像我们以为是自己在控制自己,实际上我们脑海裏冒出的那些想法真的是出于我们的自由意志麽?当我们犹豫不决时,哪个选择才是我们的真实自我呢?最终做的那个决定,就一定是真正的自己想要的吗?「随时可以啊~ 」她带着羞涩的说。如果没有之前的了解,真的很难想象这个长相如此清纯漂亮的女生会主动邀请别人来侵犯自己,但我又很难把她和骯脏淫乱的词联系在一起。那种感觉就像是,她衹是像单纯的寻求真爱一样,尽管色情但依然纯粹。「那妳联系一下?」我已经被那一小部分的强大好奇心和慾望控制了,或许早在她说「也不是不能想」的时候就沦陷了。晚饭快要结束时,「他在XX地方已经开好房间了。」她说。很明显我的心跳加快了,这时候期待感大减,有一种不得已的感觉。到了以后,我停好车熄火,有种想逃避的冲动。那个男生是什麽样的人我都不知道,心裏有各种担心,对未知有恐惧是人类的本能。克服恐惧是人类的天赋。我们路过一家甜品店,「哇这家店原来在这裏,之前妳说要带我来吃的哦!」她显得很开心。那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想带她吃遍地球的每个角落。「那等会儿结束了我们过来吃吧!」我也想弥补这个遗憾。鼓起勇气敲开门,打开门的是一个面相挺善良的男生,略有一些尴尬,这时候YM也有些腼腆,说「我先去洗澡吧。」留下我和那个初次谋面的男生在房间裏,衹能强行搭讪:「以前妳3p过吗?」「没有这是第一次。」他说。我心想那还好,不至于在别人眼裏是个菜鸟,「我们也是第一次。」「她是妳女朋友吗?」能看出来他也有些紧张,我犹豫了一下:「不是,算是前女友吧。」「我说呢~ 」他一副原来如此我懂了的表情,气氛也轻松了很多。我能明白他的想法,当面操别人的女朋友,一般人很难从容面对这种事,换做是我可能比他更忐忑。我们聊了一会儿,男生的友谊建立的很快,尤其是我们有一种「一起嫖娼」的感觉……当然用这个词很对不住YM,不过不得不说,一起做一件「坏」事是建立友谊的捷径。她是围着浴巾出来的,脸蛋红红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紧张,我说「妳们俩先熟悉熟悉,我先去洗澡。」我一边洗一边思绪万千:等我出去的时候,会到哪一步呢?如果他们在69,我怎麽加入呢?如果已经插进去了,我在旁边摸咪咪还是让她给我口呢?等会儿紧张起来我会不会不举呢?不知道为什麽,期待却又很平静。马上就要3P了麽?我有点恍惚。走出这扇门,就是我幻想已久的3P,而床上那个女生是我的前女友,过去我心中的女神,记得有一天晚上聊着天她睡着了没有回微信,导致我整夜失眠,那一夜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哪句话我说的不对。而第二天早上6点41收到她信息的时候,幸福的不可言喻。而现在我要和另一个男生对她做原本衹是我和她之间做的最亲密的事。我无法用对错来定义这件事,我觉得不伤害他人的事很难说是「错」,那如果三个人都得到了快乐那这就是「对」的事吗?好奇心是对还是错?人为什麽会有好奇心?我似乎沈浸在思考这些所谓的「意义」上,突然发现我已经擦干了身体,要不要穿衣服呢?想了一下,还是穿上了酒店的睡衣。终于,我推开了这扇门。但意外的发现,他们并没有进展的那麽迅速。男生坐在椅子上,YM躺在床上,我很纳闷气氛貌似有些尴尬,「妳们怎麽还干坐着啊?」我这句话好像溶解了尴尬气氛,YM笑了笑没说话,男生说:「在等妳呢」。看来还是要我来带节奏啊……不得不肩负重任的一丝不情愿,但这真的已是箭在弦上,而我的三根手指(射箭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拉弦)已无法支撑弓弦的力量,脑海裏有一个声音「Letitgo」,虽然不知这衹箭会飞去何处。或许这衹箭早已不在我的弦上。我开始和我的女神接吻,我沈浸在吸允她薄薄的嘴唇这件事裏,几秒后,男生走了过来,扒开了女神的浴巾。我并没有睁开双眼,但脑海裏出现了她迷人的肉体,光滑的皮肤,还有已经展露在别人面前的一对完美的胸。我再无其它更多的唸头,睁开双眼,我和男生一左一右在她旁边,同时抚摸着她的身体,片刻后,我们俩都将重点放在了她胸前的雪白上。她的肉体一如既往的吸引着我,嗯,现在是我们。她从接吻那一刻便没有睁开双眼,可是,女神,我现在衹拥有妳的一半身体,可这一半依然让我疯狂,甚至,更疯狂。我比以往更渴望拥有她,我开始吸允她的乳头,我知道她的乳头很敏感,我庆幸我比那个男生对她的身体更了解,但让我无奈的是,我们以为的优势,衹是我们的以为:那个男生也开始吸允另一个乳头。她昂着头,声带裏传出「呃啊~ 」的呻吟,环抱着我们两个人的脑袋,像一个女皇和她的两衹爱犬。在这个时代,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摇尾乞怜的样子不就是一条狗麽?更何况此刻她面对的是两衹饿狼。男生忍不住了,他把手伸向了女神的下体。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女神的小妹妹有过亲密接触了,没想到这次却是给了别人,如果这个男生今晚用他的小弟弟插入了女神,那她将迎来她人生中第三个男人……想到这裏,我心裏有些醋意。然而这匹饿狼放开了女神的乳头,一头埋在了女神湿润的洞口,吸允着原本衹属于我的汁液。我的下体变得坚硬,于是收拾了一下身边的浴巾,然后专心于她接吻,双手不断让咪咪变换形状,偶尔用食指拨弄着乳尖。这种上下夹击使得她开始不断用一种求饶的声调吟唱着让每个男性发狂的曲调。我感觉自己的弟弟在不断胀大,我想把它塞到那个充满湿润的又可以紧紧握住它的地方,不然我真的有种它会爆炸的幻觉。「妳先来吧。」突然那个男生跟我说了一句,他还是很有礼貌的。顿时好感度增加了许多,(后来我们还成为了朋友……)我说「好。」翻身而上,我看到女神的汁液已经流满了女神的小菊花,虽然这比任何一次未插入前流出的汁液都要多,但我并不意外,能想象,两个男人的抚摸与吸允给她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我比过去任何一次的插入都要迅速和彻底,「我要干死妳,骚货。」我说了今晚第一句脏话。「老公,干死妳的小骚货好不好~ 」她像过去一样乞求我,似乎身边没有第三个人一样,但这裏确实有第三个人,而那个人正在交替的吸允她的乳头。我没有戴套,这可能是今晚我唯一的特权,不戴套的原始快感是什麽超薄都无法比拟的,我疯狂的把弟弟抽出又送入到底。「啊~ 啊~ 嗯~ 啊~ 」「嗯唔~ 」她的声调突然变了,我抬头看到,他们在接吻,此刻也是如此深情,他们在交换唾液,彼此吸允着舌头。我有点茫然,他们接吻的这幅画面,似乎也充满了爱情的渴望。什麽是爱情呢?爱情是否原本就是肉慾的吸引呢?我现在能做的衹有一件事,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再深一点,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喊。但我的疯狂抽插似乎并没有将他们俩的嘴唇分开丝毫,似乎他们吸允的更加深情和用力,似乎在抽插她的那个人是他不是我。我现在好想问她一句:妳爱不爱我?很快我又似乎清醒了,在她心中,他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又或许,此时此刻,我也衹是一个玩具而已。又何必当真呢~还是自己太当真了,心裏自嘲一笑。我停止了抽插,对那个男生说:「妳来吧」。男生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抓紧戴上了套,我知道他一定早就迫不及待了。我将身体的一部分从女神的身体裏抽出,又带出了一波液体滴在了床单上。「我去上个厕所。」我对他们说。我拿上手机,看到桌子上又一包香烟,我取出一根拿上宾馆的火柴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后,我点燃了这支烟,我其实很少抽烟的,衹是上学的时候和一群狐朋狗友学着抽了2年。我并不想看到他如何将那根粗壮的JJ插入女神的过程,但我可以很轻易的想象出这个插入的过程的每一帧慢动作,虽然那可能衹有一秒,甚至可以像我一样,对准,用力到底,如此顺滑,都不需要半秒。我打开手机的App但并无心观看裏面的任何内容,突然我发现了那个女生给我发的信息,那个最近离我很近的女生:第一条:「妳在哪呀,我刚下班,准备先回家然后自己做点东西吃饭。」第二条:「我发现我没带家裏钥匙,室友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不然妳来请我吃饭吧,我现在坐在家门口好无聊,还好有WiFi」我在犹豫如何回复她,「我在和前女友3P!」,我如果这样回的话会发生什麽呢?估计立马进黑名单吧,哈哈。其实我挺喜欢她的,但不敢表达我的任何喜爱。突然收到第三条微信:「我好无聊啊,妳怎麽不回我,妳在干嘛呀?」面对这种纯洁的询问,我确实不知道该回复一些什麽,锁屏掉手机,发现这支烟已经基本燃尽。原来一支烟的时间也挺快的。我推开门,看到女神叉开双腿接受着那个男生一次又一次冲击,眼睛紧闭。原来我们是这样做爱的呀,第一次在屏幕之外见到这种肉体的交织。他们俩并没有注意到我,此时我有些清醒,决定用手机记录这个「第一次」,我在旁边录了一段视频,女神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这裏,她的脑海裏可能衹剩下三个字:「操死我~」我仔细的观察着他们,显然他们比我更沈浸在这场「游戏」中,嗯,衹是游戏,我们甚至不知道那个男生叫什麽名字,可能她也衹是和他聊了几十句话而已。如果这个游戏可以使人快乐,那在性爱上依赖感情的那些人是不是少享受了很多快乐呢?很多人不能接受没有感情的性,与此同时也关闭了很多获得快乐的可能。看来在这场游戏中,获得快乐最少的人是我,别人已经玩的忘乎所以,我还在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可能也是我的缺点:总想弄明白,「意义」是什麽。想到这裏,我觉得是自己错了。既然事已至此。来吧。YM,今天我要看看是谁先求饶。他们换了个姿势。刚刚被我们交替蹂躏的乳房还泛着红色,乳头坚挺,这时女神注意到了我,问我:「妳要不要过来?」线P开始了!他们看我爬到了床上,便换成了最方便又最经典的前后夹击姿势。女神把我的弟弟含入口中,虽然后面不断被冲击,但还是在帮我温柔的舔舐,不时含住,伴随着被操的节奏来吞吐,像是他操她的小妹妹,她用嘴巴操我的小弟弟。我主动的抱住她的脑袋,和后面的兄弟一起对她进行冲击,她看到我开始主动操她的喉咙,便彻底解放了双手双腿,衹是趴在我们中间享受来自身体最纯粹的快感。还有什麽比抽插一个女神更快乐呢?还有什麽比两个男生一起操自己更快乐呢?可能有的朋友会抖机灵说,比抽插一个女神更快乐的是两个,呵呵,年轻人,除非妳长两根鸡鸡,否则还不如3P来的有趣。我不骗妳。男生说,我要射了。同时加快了速度。我把身体的一部分从女神嘴裏退了出来,在高速冲击时,女生的快感是不断攀升的,我很担心女神忘记了嘴裏的东西,误伤到我。果然女神的叫声也在攀升,越来越急促,忽然他抱着她,两衹手握住女神的胸,屁股一抖一抖,然后缓缓的在动。他射了,好在人类发明了安全套,我不用蘸着别人的添加剂继续耕耘。女神刚受到了一段高频率刺激,现在有些喘息,但这可是3P,我没有给她更多喘息的机会,用我从洗手间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姿势,挺腰没入,再次以更高的频率对待这温柔的花朵。这花朵看似温柔,但以柔克刚,她要来和我接吻,我犹豫了零点一秒:他们接过吻了。但为了不扫兴,我闭上了双眼。「YM,我爱妳。」双唇分开时我在她耳边如此表白。「老公,我也爱妳。」她似乎没有明白我的深情。或许我也没有什麽深情,毕竟男人在床上的爱都是下半身借着嘴巴说的。我拼命的抽送,我要射进去,我要射到她的最深处。以此告诉所有人,我是女神最青睐的那个人。虽然很幼稚。我射了,她感受到了:「老公快操,快操妳的小骚逼,射给我,全部射进来~ 」在她的刺激下,我的子弹至少多消耗了50%.我以为她会要休息一会,我坐到了那个男生最初坐的椅子上。她叫那个男生:「妳过来。」他很听话的过去了。「妳躺下~ 」她说。然后她竟然主动的把他的弟弟含在口中,「我靠这等下怎麽接吻。」这是我的第一个唸头。那根JJ上还有男生未处理完的精液。「她真是人间尤物,第一次就这麽主动。」这是我第二个唸头。其实我真的应该向她学习:做任何事不都应该迅速进入状态麽,一个善于适应各种环境的人做任何事都不会差。就像我们都是开学第一天的新生,我还在打量新教室,她已经在想期末考试怎样拿第一了。通俗一点说:「她真的是个骚货。」但什麽叫「骚货」呢?坦荡的追求快乐,就是骚货吗,反正这不是贬义词,不然为什麽男人都爱呢?人人爱的东西肯定不是贬义,但大家又说XX是骚货,好像是在骂人一样,人真的很奇怪。接近四个小时的时间裏,我们几乎没有休息。我也第一次见到她似乎有些满足的表情。「我们走吧。」她说。那个男生多次挽留,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一如既往的决绝。几日后,她删除了那个男生的微信。我们从宾馆出来后,那家甜品店已经打烊。看来,遗憾注定是遗憾。回忆起她时,总会出现三个她:一个12岁的她,和24岁的两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