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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5-29 16:47

纪嫣然被辱

  话说项少龙第一次随着信陵君到魏国纪嫣然的小楼中时,赫然发现嚣卫牟也在现场。正当项少龙大感头痛时,嚣魏牟大步踏前,向信陵君施礼後,移到项少龙身前,伸手递过来道∶“久闻项兄剑术超卓,有机会定要领教高明。”
项少龙知道他要和自己比力道,无奈下伸手过去和他相握。
此时嚣卫牟心理一阵狂喜∶“哈哈哈,你项少龙聪明一世也料想不到会着了我的道,我不要你死,只要看你伤心、痛苦、心碎,让你生不如死,看着你锺爱的那些美女们一个一个被摧残、被侮辱,哈哈哈哈……”
原来嚣卫牟自赵穆那处取来了一副天蚕薄丝手套,带在手上丝毫不会被人发觉,并在手套上沾上了由赵穆所炼制的一种天下第一淫毒“邪淫失心散”中此毒者,平时并不觉异样,但只要一情动就会马上变成一个棘手催花的淫魔……而且会奉施毒者及炼此毒者……赵穆为绝对忠心的主人……
嚣魏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用力一握,项少龙的手顿时像给一个铁箍锁着,还在不断收紧。项少龙知道自己就力气而言,还差这混蛋好几筹,只能拼命的忍耐,但殊不知,这只是他接下来无限痛苦的开始……
才女落难话说在魏国时,纪嫣然亲自上门拜访项少龙,想考较他是否有资格作他文武双全的夫婿时,带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项少龙坐上马车,来到了一处荒郊野外……
马车停了下来,纪嫣然伸出纤美的玉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头,眼中异采连闪道∶“若还觉得嫣然并不讨厌,便下车吧!”
然後纪嫣然脱下白毛裘,露出内里一席紧身的劲装,项少龙登时眼前一亮,目定口呆地看着纪嫣然玲珑伏凸的胴体,尤其是胸前那饱满的鼓起……
古时候是没有胸罩的,而纪嫣然此时内里似乎也只有一件薄肚兜,使得乳房在紧身衣下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甚至还让人有可以看到乳尖的错觉。纪嫣然不属於超波霸型的美女,但以现代的眼光来看,至少该有33D罩杯,他那两颗鼓鼓地像馒头样的高耸乳房比波霸更令人遐想,让人想一把抱在怀里恣意的搓揉、任意的磨捏……
在胸部周围的衣服都被撑的好紧,看来真的既尖挺又浑圆,而就在他跳下马车往前方荒地跑去时,整个丰满的胸部一跳一跳地彷佛就快冲破紧身衣了……峰峦之胜令人美不胜收!
就当项少龙正陶醉时,体内忽然一阵火样的内气自丹田下方狂冒上来,眼前一阵晕眩……不过幸好此情形一晃而过,项少龙心想∶“可能是最近太过操劳了吧!”
於是就没放在心上。
而纪嫣然转身发现项少龙两颗眼睛肆无忌惮的自己身上游走,最後更贪婪的盯着自己那从未被人摸过的趐胸上看,俏脸一红,无比的羞意使得她把身体缩了一下,谁知这更把她那蜜桃般的软肉给挤得更加突出,而微微前倾的身躯使得乳沟更加明显,项少龙那阵不舒服的感觉又再度自小腹下往上冲。
此时,纪嫣然也没给项少龙时间多想,随即拔出腰间佩剑道∶“项少龙!少在那逞眼珠儿轻薄,我是奉大王之命来把你杀死的,应战吧!”
项少龙愕然道∶“小姐说笑了!”
纪嫣然脸寒如冰,秀眸射出锐利深刻的光芒,娇哼道∶“谁和你说笑?看剑!”
项少龙但见眼前尽是剑光,不敢怠慢,拔剑出鞘。
“当!”
纪嫣然像变了头雌豹般,腰肢像装了弹簧一样有力地扭动着,纤细的腰枝衬托出纪嫣然整个胴体完美的曲线,而曲线的尽头翘起了充满弹跳感的臀部。
啊!好想摸她一把……项少龙心里想着。
项少龙施出墨子剑法挡了十多剑後,找到一个反攻的机会,一剑劈在对方剑锋处。
纪嫣然臂力自然及不上项少龙,仗的只是剑法精微,教项少龙有力难施,这下给对方劈个正着,忙往後退去。
纪嫣然娇笑道∶“终於肯露出真功夫了吗?”
纪嫣然愈打愈勇,每一个姿势都是那麽诱人。
在项少龙来说,最可怕的不是她的剑法,而是在他眼前不停跳动的那两颗蜜桃,上上下下、左右摇摆,使得小腹下冲上来的那股气也越来越强。於是项少龙不住後退,背脊撞到一棵大树处,此时脑中轰的一声……
恶魔醒了!纪嫣然还未察觉项少龙的异样,哈哈一笑,长剑吞吐不定间,忽然一剑抹来,项少龙横剑扫挡。
“当!”
的一声脆响,项少龙的飞虹应声脱手飞出。
纪嫣然呆了一呆,因为明显地是项少龙故意甩手,让她把剑劈飞,而她用猛了力道,身子不由往同方向扑倾过去。
“啪!”
的一声,纪嫣然的粉臀已被项少龙的禄山之爪拍了一下。
项少龙打完还不够,还重重的捏了一把,接者纪嫣然忽然娇呼一声∶“唉呀!”
原来项少龙沿着那股沟儿将手深入纪嫣然的胯下,抚着他那女孩儿家最最宝贵神秘的地方。纪嫣然浑身一颤,全身趐软无力,只能紧紧的夹着大腿,但此举只是让对方的手更加贴紧自己的私处,然後项少龙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的,只手按着纪嫣然的私处,将她整个人抛翻了一圈,倒入厚软的草地里。
纪嫣然大骇翻身,正要借腰力弹起,项少龙已整个飞扑过来,压在她动人的身体上,两只大手铁箍般抓着她手腕,立时使她动弹不得。
两人肢体交缠,纪才女惊慌之下大叫出声∶“啊……项少龙,你要做什麽?你到底怎麽回事,快点放开我!”
纪嫣然正挣扎时,一张俏脸忽然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失声叫道∶“啊……不要动……啊……你……在干什麽?”
项少龙此时哈哈大笑说∶“纪嫣然,你总算落到我手上了,你这个人人争相谄媚巴结的大才女,哼!我倒要看看你这高傲的样子在我无往不利的挑情手段下还能维持多久,普通装得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势,我看你骨子里也是人尽可夫的骚婆娘一个。啧啧啧啧……看你这标致的身材,真是极品,不狠狠糟蹋糟蹋你可就是暴殄天物啦,就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吧,哈哈哈哈……”
此时项少龙已成为天下第一淫魔,虽然心智与意识不失,但早已个性大变,他此时正狂笑着心想∶“这个骚妮子实是生平所见美女之最,我可得慢慢来,逐分逐寸的好好享受享受,不能浪费啊,哈哈哈哈!”
看项少龙不动手也不动脚,就这样压在纪嫣然身上,胸口贴着纪嫣然那一对丰满无比、充满弹性又柔软的趐胸上,那话儿则在这大美女的私处上来回磨来磨去,时而以穿刺的方式刺激着这天下第一美女的花瓣,然後项少龙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对纪嫣然曼妙的胴体又是挤又是压,尽情享受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
项少龙淫笑道∶“如此软玉温香,真是人生难得几回抱啊!哈哈哈哈……嫣然妹你放心,我不会那麽快就扒光你,也不会那麽快让你尝到作女人滋味,我要一点一点的享受蹂躏你的过程,哈哈哈哈……”
纪嫣然芳心大急,由於她在魏国的地位崇高,从娘胎初生以来从未有男儿敢对他如此无礼,包括君主都对他敬重有加,即使是信陵君如此地位的人想动纪嫣然脑筋也绝对不能强来,顶多是心里想想罢了。而像现在这样给一个大男人扑在身上,对自己守身如玉的处子之躯予取予求更是从没想过的。
“天啊!给他这样一弄,将来还能嫁人吗?受到这样的侮辱,我也不要活了……”
事关女儿家贞操大事令才女方寸失措,一时惊吓、羞辱、难过齐上心头,在气极攻心之下吐了一口鲜血,就此晕了过去……
千钧一发项少龙一看纪嫣然晕了过去,心想∶“此女心性高傲,才被我略施手段就气得晕了过去,若这天下第一美女知道她接下来的命运,恐怕她鲜血可有得吐了,哈哈哈哈……”
成了淫魔的项少龙一把将纪才女横抱了起来,走到一棵大树下,撕下她腿上的衣裳,将纪嫣然双手捆起来吊在树枝上。由於被捆的双手高高的举起,使得胸部更加突出,更加没有防备,让人有随时想摸一把都可以的舒爽感。捆好之後,接着项少龙以两指按摩她的人中,促其苏醒。
“喔……”
纪嫣然嘤咛一声,缓缓的醒了过来,一会儿马上想起了失去意识前的情况,慌忙的抬起头来,却发现自己双手受制,被悬在一棵树上。而项少龙正将自己整个身躯抱在怀里,一只手正不规矩的在她饱满的趐胸上抚摸着……
纪嫣然惊慌之下娇声道∶“啊!项少龙,你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快放我下来,你怎麽可以……啊……快住手……不要……”
纪嫣然双颊绯红,苦忍着胸部传来一阵阵趐麻的感觉,娇小的身躯不停的扭动,似乎想藉此逃开项少龙对他胸部的轻薄。项少龙的淫欲却因此更加高涨,使项少龙更加用力的搓揉她的椒乳,还不时以指缝去捏夹她那敏感的胸前双丸,甚至直接用手指押她的乳尖,登时使胸部出现了一个美妙的凹陷……
倔强的纪才女终於忍不住哀求道∶“啊……不要这样……不要……不要……你杀了我吧……不要这样羞辱我……”
项少龙闭起眼睛享受着纪嫣然仙乐般的哀叫声,一只手却从未停过,持续由外往内绕圈似的恣意揉捏……伴着纪嫣然一声声诱人的呻吟,整个荒野弥漫着邪淫的气氛。
他嘿嘿淫笑道∶“嫣然妹,你这对丰满的双乳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虽不是非常大,但乳房的形状真是美,尖挺又富有弹性,堪称天底下最具手感的胸部啊!呵呵呵呵……要我杀了你……想都没有,这才刚开始勒!”
项少龙的手动得更激烈了!
“喔……快停手……不要……”
纪嫣然的身躯扭动的更厉害了。
纪才女平时可谓智计过人的女中豪杰,从来只有别人吃亏,焉有落入别人手里的份,但这次却因错看了项少龙而一时轻忽着了道,真可谓世间情为何物啊!
但此时悔之已晚,在受到了项少龙如此极度侮辱的情形之下,纪才女忽然双眼紧闭,猛一撇头,竟是要咬舌自尽。
项少龙也真不愧是经由现代科技、军队严格训练下的特种部队,一发现纪才女神情有异样,随即往纪嫣然出手,“喀”一声将纪嫣然的下巴给拆了下来,手法迅速熟练。
“哼!自尽?想得美,你天真的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哈哈哈!在没有让你这大才女在我面前哭嚎哀叫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更何况我还很想听听你淫荡的浪叫声勒!”
由於下颚骨脱臼,纪嫣然已不能做出咬合的动作,只能发出一些令项少龙兽性大发的呻吟声,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这个恶魔似乎一点都不急着侵犯纪嫣然,反而好整以暇的所有一切都“慢慢来”项少龙走到这冰清玉洁的美女身後,从後方紧紧的抱住她,享受着与才女柔软背臀相贴的动人滋味,用早已涨起的阳具紧紧贴在她的臀部上,手则揽抱着她纤细的腰,尽情揩磨她美妙的胴体曲线。项少龙的手也不闲着,一只大手掌摸向纪嫣然因捆绑而更加高耸的美乳,左右一路来回的摸来抹去,看着因抚摸而形成的衣服绉折与乳房的凹陷,恶魔一双手摸得连呼啧啧。
接着,项少龙两只手分别握住纪嫣然胸前丰满的双球,大力地搓揉起来,一会儿还以中指按住纪嫣然的乳头,迅速上下震动按摩,一会儿以大拇指跟食指捏着她的乳尖不停转动……
纪嫣然因为双手被捆而完全无法抵抗,连遮掩逃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浑圆的胸部因吊在树上而高高的挺起,完全让这淫徒予取予求。而更要命的是,不管心里再怎麽的不愿意,身体居然还是传来一阵阵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使她娇喘细细,只能不停的扭动着身躯。
项少龙自然发现纪嫣然已经情动,得意的笑着说∶“嫣然妹啊!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你这可爱的乳头早已不听话的翘起来了,硬的像两粒小石头勒,哈哈哈哈……而且搞不好……”
项少龙一只手开始移向纪嫣然平坦的小腹,往她的胯下摸索而去。
纪嫣然感觉到项少龙的企图,惊慌的叫了起来,但只能发出“啊……啊……喔……”
的声音,大概是在说∶“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住手……那是女孩最隐密的地方……不要……求求你……”
只见纪嫣然紧紧地夹住双腿,不停扭动身体想阻止项少龙探索她神秘的处女地。而项少龙却更是兴奋,强暴这天下第一美女的刺激使得他下方的阳具更加粗大,舒服的顶在纪嫣然柔软且高翘的臀部上。而不论纪嫣然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项少龙的手,它依然一点一滴的蚕食着那片无人到过的领土。终於,项少龙整只手掌越过了耻丘,伸进了才女微微隆起的胯下。
“啊……呜……”
纪嫣然绝望的悲叫一声,也忍不住哭了出来,美丽的花瓣终於失守了!
项少龙从背後以脚强硬分开纪嫣然的双腿,使手的活动空间加大,能够整个覆盖在纪嫣然软嫩的私处。这淫魔一摸之下,惊讶的叫道∶“啊,天啊……嫣然妹,你的阴户怎麽会如此之嫩,那种柔软的感觉实在是要人命!”
项少龙还发现纪嫣然的私处居然已经非常湿滑了,这才女竟会敏感如斯,其淫水之多,居然透过内里的衬衣与武士服湿透到外面来。
纪嫣然确不愧为天下第一倾国倾城的尤物,才貌兼备之外,居然还身具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生媚骨,拥有极端敏感而易於情动的体质。
项少龙大声笑道∶“没想到嫣然妹你除了脸蛋身材属於特级品之外,还拥有这天下少有的名器,呵呵呵呵,还在那边叫不要,你看都湿成这样了,连几层衣物都挡不住你汹涌的爱液。怎麽样?摸得很舒服吧……哈哈哈哈,迟早让你从才女变成一个荡妇淫娃。”
纪嫣然心中的悲苦几乎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身躯受辱的情形下,还要听项少龙羞人的淫词荡语,偏偏是无处可逃,无处可闪,连要以死逃避都不允许。而令她不敢相信的是,身体居然还背叛自己∶乳头尖翘、淫水直流,内心深处甚至还渴望项少龙继续放肆的抚摸她,直闯她发热麻痒的私处……
此时项少龙另一只手用力拉开了纪嫣然的衣襟,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肌肤,襟口内丰满的胸部隐隐可见。成了淫魔的项少龙当然不会客气,立时摸入这美女的衬衣之中,将其趐胸整个盈握。
“哇!”
项少龙又再发出一声惊叹,趐胸入手处滑如凝脂,揉捏起来感觉既饱满又充满弹性,比之隔了武士服又不知美上多少,故另项少龙更是不停的搓揉纪嫣然的椒乳。
看着满脸通红不停喘着气的纪才女,再搭配上听来既可怜又动人的哀吟声,使得项少龙自背後越发紧紧抱住纪嫣然前凸後翘的胴体,一手近乎粗暴地捏着她胸前的那两块软肉,一手则不停在她花瓣上来回抚摸、以手指揉她的阴蒂,浅浅的透过衣服戳进她的阴户之内。
纪嫣然无比诱人的胴体,与强暴一个人人敬仰、国色天香的才女所产生的快感,使得项少龙的性冲动终於到了极限,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哈哈大笑道∶“嫣然妹,你的身体实在是太精彩了,我已忍不住要一亲芳泽,把你骑在胯下大干特干。”
於是项少龙自身上取出一把匕首,施出他在特种部队严格训练下的手段,只看他迅速的绕了纪嫣然胴体一圈,“啪”“啪”“啪”一连响起几声衣服绷裂的声音。
“啊……”
纪嫣然娇呼一声,她的武士服连同内里的衬衣与肚兜儿,全数变成碎片散落一地,而身上居然一丝伤痕都没有,可见项少龙刀工之细,之精准。
此时纪才女已然一丝不挂的将其身体完全展露在项少龙的面前了!
正当项少龙想立时扑上去,来个霸王硬上弓时,眼前的情景却让他无比的震摄!纪嫣然全身赛雪的肌肤细致光滑而且白里透红,此时她丰满挺立的双乳也因衣服碎裂而正微微的颤动着,在一片雪白之中胸前,那动人心弦的两点嫣红更是美妙得不可方物,峰峦之胜配上浑圆高翘的臀部,整个胴体曼妙的曲线,当真是该凸的就凸、该凹的就凹,加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与尽头处那无限神秘的黑森林和隐见的小沟,真是此景只应天下有,人间难得几回观啊!
项少龙整个人当场站在那都看呆了,渐渐的……奇迹居然发生了,他混浊淫乱的眼神中逐渐透出一点神光,而慢慢的,神光越来越盛,终於项少龙脑中再度“轰”的一声……英雄终於回来了,纪嫣然总算在千钧一发之际保住了她女儿家宝贵的贞节!
神女有心原来赵穆所炼制的“邪淫失心散”并非完全没有解除的方法,除了赵穆自己的独门解药外,只要遇上超出一般人类想像之外的事情,在心笙动摇之下也可恢复神智,不过一段时间後若再情动,就会再度变回野兽。
我们都有这样的经验,例如∶听了令人感动的歌声、看了一场美妙至极的舞蹈、一场动人心扉的电影,或欣赏令人叹为观止的大自然美景,在那一刹那会使人的精神提升至一个平时到达不了的境界。
纪嫣然丰满成熟的娇躯便在这样的情形下带给了项少龙极大的震撼,宛如是上帝杰作的娇躯,肤若凝脂,容光明艳,有若下凡的仙女,即使在项少龙丰富的男女经验中亦从未看过如此完美的女性胴体,所以在心神镇摄之下,竟然暂时解了邪淫失心散之毒。
“天啊!看我做了什麽!我居然如此亵渎了这样一位美女。”
项少龙一恢复本来的个性,看到眼前的情形,惊讶的合不拢嘴,邪淫失心散只是使他性情大变,但在过程中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即使毒解了也不会失去记忆,所以项少龙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的举动。
纪嫣然也发现了项少龙似乎有些不对劲,以她阅人无数的眼光,项少龙绝对不是一个奸淫良家少女的登徒子,所以她才敢约他到无人的荒郊野外,此时见他眼神已恢复清澈,直觉想项少龙必定是出了什麽问题,可能是中了邪术或中了毒了。
纪嫣然皱眉问道∶“项先生,最近是否有人跟你过不去呢?嫣然看你可能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项少龙摇头苦笑说∶“跟我过不去的人怕数都数不完了,不过这件事确实奇怪,我向来谨慎,最近身陷险地,更是步步为营,实在是不知道何时遭人暗算,唉!真是一世英名毁於一旦啊!”
纪嫣然咯咯娇笑道∶“这怕是你不理嫣然的报应了。”
项少龙浑身一震,叫道∶“天啊!小姐美起来竟是如此动人心魄。”
看到这国色天香的美女媚态横生,直是叫人三魂七魄都飞上九霄天外去。
纪嫣然见他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登时想起自己现在正一丝不挂的被眼前这恶人给挂在树枝上,这才开始着急的心想∶这下可什麽隐密的地方都给他看光了,不觉脸红耳赤的嗔道∶“还不把嫣然放下来吗?”
项少龙一听才女命令,忙不好意思的把匕首往缚住她双手的布条一射,纪嫣然登时落下地来,谁知她竟摇摇晃晃的站不住地,於是赶忙向前搀扶,纪嫣然娇躯一软,整个人往项少龙怀中倒去,将他一并拖倒在草地上。
两人亲密的肢体交缠,阵阵销魂的滋味令项少龙心醉,胸前感受到两颗软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低头一看,纪嫣然深邃的乳沟展现在眼前,搂着她的双手不自觉放他身後浑圆的臀部上,真是令人爱不释手,此女当真名不失传,实为天下第一的男人尤物。
纪嫣然全身无力,俏脸转红,愈发娇艳明媚得不可方物,柔声道∶“都是你害人,叫嫣然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佳人呵气如兰,项少龙紧贴着她全裸的娇躯,几乎整个人都趐了。尤其是纪嫣然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让他几乎想马上把纪嫣然压在胯下,肆意鞑伐!但是他还记得她刚刚还要挥剑杀他,所以忍不住问道∶“现在你是摆明杀不死我,那你还怎样向你的大王交差呢?”
纪嫣然完全不挣扎的软躺地上,任由项少龙跟她毫无遮蔽的胴体做全面性的接触,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甚麽交差,嫣然不明白项先生你在说甚麽?”
项少龙看着她打心底透出来的喜色,逐渐明白过来,愤然立起道∶“原来你是在骗我的。”
纪嫣然嗔道∶“还不拖人家起来吗?”
项少龙气得差点不想理她,但终很难狠心对待这美女,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将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
纪嫣然一副喜不自胜,得意洋洋的娇憨神态,不住偷看着气鼓鼓的项少龙,温柔地道∶“项少龙你发怒的神态真好看!”
项少龙为之气结,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想不到才艺双全的纪才女也会骗人,还扮得这麽像。”
纪嫣然施礼道∶“不要怪嫣然好吗?若非如此,怎能试出你的盖世摔法,谁知你居然还会摔人呢……”
想起刚刚摸往自己处女禁地的那一掌,纪嫣然一张脸直红到耳根,背转身子,以蚊呐般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你那只大手可坏得紧呢……”
项少龙既好气又好笑,但想起自己几乎对她犯下禽兽不如的事来,心中歉意油然而生∶“唉!算了,不过在下对小姐做出这等不可原谅的事来,实是感到非常抱歉。”
纪嫣然点点头,侧身拍着胸脯一副好家在的神情道∶“刚刚真是好险,你这人呢,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幸好是你,要是别的男人,嫣然就只好一死以洗刷清白了。”
项少龙看着她的女儿娇态,真是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而这些话,又摆明了是暗含情意,神女有心,使得项少龙快要忍不住想把她揽入怀中,轻怜蜜爱一番。
这时纪嫣然身上只有一件外袍,山风徐徐吹来,紧贴着她的身体,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胸前峰峦起伏自是美不胜收,而浑圆润致的玉腿若隐若现,这对项少龙的诱惑力几乎比起全裸也是不惶多让。
纪嫣然见他盯着自己瞧,不但不介意,还挺了挺她饱满高耸的双峰,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笑道∶“你不奇怪为何人家想试你的剑法吗?”
项少龙的眼睛好不容易自纪嫣然美丽的胴体移了开来,故意摆出个满不在乎的样子,失笑道∶“你想看看项某人是否有资格做你的未来夫婿,是吗?”
纪嫣然抿嘴赧然道∶“只说对了一半,因为尚未到那种地步,而你亦只是勉强合格!”
接着噗哧一笑道∶“直到今天,你还是第一个入围者,若你真想追求人家,嫣然可以尽量予你方便和机会。”
项少龙暗忖此女真是妙不可言,皱眉道∶“爱情是男女间一种微妙的感觉,发乎自然,那有像你这般诸多考较的。”
纪嫣然秀眸里闪着难以形容的采光,微笑道∶“说得非常好,比任何人都要好,所以嫣然知道你只是因某种原因扮作不喜欢人家。但你看人家的眼神却透露出你内心秘密,尤其刚才跟人家滚倒在草地上时,嫣然更清楚你对我的心意。”
项少龙暗叫惭愧,又是哑口无言,只懂呆瞪着她。马车在回程的途中,纪嫣然喜孜孜道∶“究竟要回信陵君府,还是回嫣然的雅湖小筑?”
项少龙仍旧沈溺於刚刚的旖妮风光,一震醒了过来,暗骂自己给她迷得失魂落魄,嚷道∶“快转左!”
纪嫣然再发出命令,在抵达信陵君府正门前,转入了另一条街去。
项少龙道∶“请在前面街口停下,我要落车。”
纪嫣然发出命令後,幽怨地道∶“项先生,纪嫣然真的是令你那麽毫不留恋吗?”
项少龙感到一阵神伤魂断,叹了一口气後,凑到她小耳旁柔声道∶“小姐是项某人一生所遇到的女子中最动人的尤物。但时间上却太不适当了,很快小姐就会明白我的苦衷,忘了我吧!好吗?”
猛下决心,走下车去。
刚站在街头,纪嫣然掀唤道∶“项先生!”
项少龙暗叹一声,移到窗旁。纪嫣然深深看着他,俏目闪动着智慧的采芒,容色平静地柔声道∶“嫣然明白了,若有甚麽困难,记着纪嫣然会不顾一切来帮助你。”
项少龙闻言心中感动,走入车厢中,一手紧紧的将她贴往自己,另一手则伸进外袍内,恣意揉捏着她的乳房,头一低,已重重的吻在朱唇之上,吸允着她美妙的香舌。纪嫣然浑身一震,不由自主扭动着娇躯,尽情地享受她人生当中第一个男人对她的疼爱……
好不容易避过守城军兵的耳目,将已负伤晕厥的项少龙和赵倩送到了邹衍那儿,回到香闺的纪嫣然只觉整个人都似要瘫了似的,竟连紧身劲装都不脱下,卧在床上就那样熟熟地睡了。
就在既深且甜的睡眠中,纪嫣然突地醒来。她闭着双目,装出仍在熟睡的样儿,劲装之中的肌肉紧紧地缩了起来,此刻的她便如一只潜伏着的雌豹一般,随时都有反扑噬人的能力。
似是感觉到了纪嫣然的清醒,床前的那人收回了彷彿野兽一般的目光,轻声地笑了笑。笑声虽是不大,感觉上却像只巨兽在冷笑一般,震得纪嫣然背心一阵寒。
“嫣然小姐该是醒来了。”
嚣魏牟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待嫣然小姐梳洗之后,咱们再谈谈昨晚发生的大事吧!”
他不走还好,这一走可让纪嫣然的芳心整个坠了下来。若是嚣魏牟直截了当地出声怀疑昨晚是她出手救出项少龙,大不了直接动手,无论嚣魏牟怎样嚣张,这儿总是魏境,不是他的地头,便是自己当场战死,以邹衍的身份地位,也该可护得项少龙周全;但他这样转头就走,却令纪嫣然不禁芳心颤抖:他若不是早知道了项少龙的下落,就不会这么笃定。这下可怎么办呢?
听到门扉开启,嚣魏牟转过身来,一双凶光闪闪的眼眸瞪得更大了,恨不得将眼前的佳人给吞了下去。
一来小睡之后,纪嫣然那微带慵懒的风情,本就教人魂为之销,再加上也不知什么原因,当纪嫣然换下身上的劲装,在早已备下的水盆中洗浴的同时,随着水温的浸润,纪嫣然竟是愈洗愈是浑身酥软,身体益发敏感起来,诱人的高挺酥胸前两朵红梅热烈地挺立着,双腿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擦,才能解决股间那恼人的酥痒。
只是纪嫣然心中有事,一时却没察觉到异样,待得她发觉之时,一双玉手早不似自己的一般,竟身不由主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的肌肤上头好生抚爱了一番。那滋味是如此的奇妙,令纪嫣然的手再也离不开自己火辣诱人的胴体了。
她虽是向来不近男子,但成熟的肉体并非全然不知色欲之思,但以往对自己的抚爱,却从来不曾有过这种强烈的感觉。
也就因此,纪嫣然的洗浴远比以往要久得多,浸得脑子都有点昏沉了才想到要起身,雪白的丝袍裹着的肌肤透出了诱人的晕红,她既不想遮掩也遮掩不起来,哪教嚣魏牟不为之目瞪口呆?
直到纪嫣然坐回席上,以一个美得令人不敢移开目光的姿势,将那露在嚣魏牟眼前犹如白玉凝就的玉腿收了起来,嚣魏牟总算才恢复了神智,听到耳边莺声燕语:“魏先生想要怎样?”
“嗯……也不怎么样。”
本来听到纪嫣然的声音时,嚣魏牟犹如浮上了天堂的心智好不容易才收了回来,他伸舌舐了舐唇皮。方才纪嫣然的声音娇媚柔弱,显然自己的安排已生了效。
“嫣然小姐是聪明人,魏某也不拐弯抹角,若嫣然小姐这几天肯好生服侍魏某,魏某便不在这大梁城中寻你那项少龙的麻烦……否则,便是位子再高的人,在这情况下也保他不住,你说是不是?”
天哪,项郎!嫣然真的没法子了。心中不由暗叫,虽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纪嫣然仍忍不住愁绪,从洗浴之后,她也猜得到这反常的情况,必是嚣魏牟做出了什么安排,但光看自己的人一个不见,便知嚣魏牟早已将这儿控制得严严实实,着了道儿的自己无论如何也反扑不了了。为了心爱的项少龙,纪嫣然深知只有牺牲自己,才能保住他的小命。
“好……好吧……随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咬住了唇皮,差点要咬出血来,纪嫣然直勾勾地盯着嚣魏牟,“你若真的不去寻他的麻烦,教嫣然一世人服侍你也行。”
“不需要那么久,”
心里爽得差点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嚣魏牟嘴上却没那么无礼,“只要两三晚就行了。只要嫣然肯乖乖地服侍魏某两三晚,事后魏某便不再纠缠……”
听嚣魏牟这么说,纪嫣然七上八下的芳心这才稍落了下来。若只是两三晚,该当算不得什么。只是正当纪嫣然想再说话的当儿,嚣魏牟已坐到了她身前,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物,竟捏着纪嫣然巧俏如若天成的下巴,一口便吻了上去,随着将杯中之物给渡了过来。
既知自己难逃失身的命运,纪嫣然也就不再强挣,连红丸都难保了,给他硬吻上几口算得了什么?只是随着嚣魏牟舌头的入侵,一股酥香浓郁顿时涌入纪嫣然口中,那滋味入口便滑入喉中,芳香甘甜,纪嫣然的手虽勉力推开了想压上来的嚣魏牟,那甘香滋味却已忍不住一饮而尽。
见纪嫣然饮了下去,嚣魏牟也不多做动作,只是等待着。一开始在纪嫣然的浴水之中,他便已下了药,那药力从纪嫣然的肌肤毛孔化入体内,再难退出,再加上纪嫣然饮下的海棠春露,任你三贞九烈,也要为之春心荡漾,便纪嫣然真正是石女,也要动情。
他的等待果然没有白费,不久,纪嫣然开始感到浑身发烫,唇干舌燥,脑内绮念丛生,眼眸都迷濛了起来。嚣魏牟见状便欺上前去,抱起纪嫣然柔软的娇躯,步入了内室,轻轻放在床上。纪嫣然的推拒转瞬间便消失无踪,从洗浴出来之后,她敏感的胴体已是浑身发软发热、任由鱼肉,何况再加上那海棠春露的刺激呢?
她软绵绵地任由嚣魏牟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索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纪嫣然跟嚣魏牟纠缠在一起,柔弱地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敏感地带进行爱抚,不经意缓缓地替其宽衣解带。片刻间纪嫣然已是身无寸缕,嚣魏牟改用那粗糙宽厚的大舌在她身上游走,经过那萋萋的芳草,到达那爱液满溢的谷溪,令到纪嫣然那可爱的樱桃不堪刺激地颤抖,贝齿轻咬住修长的纤指。若非她也是一流剑手,定力高强,眼前的嚣魏牟又是她极讨厌的男子,令她还能忍受得住,怕早被体内的春潮推动得呻吟不止了。
感觉得到纪嫣然的反应,嚣魏牟心中暗笑:任你再厉害总是女人,哪逃得过老子的手?他虽佩服纪嫣然的定力,到现在还没有呻吟出声,但她的反抗愈大,事后自己的成就感也愈大,何况从肉体的反应来看,纪嫣然的抗拒早已是回光返照,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这才女便要投降了。
娇躯不由一震,那感觉既羞人又刺激,纪嫣然竟无法忍受地发出了声音:“不要……那里……那里脏……求……求你不……不要碰那……啊……”
也难怪纪嫣然受不了,她早被剥得光溜溜,完美无瑕的诱人肉体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但纪嫣然怎么也没想到,嚣魏牟的魔手不但抚上了她的丰臀,还不时刺激着她的菊穴,逗得纪嫣然不由自主地娇躯颤抖,愈来愈无法克制自己。
她完全无法想像,菊穴竟也是自己的敏感地带,那处一被他的魔手所沾,一股强烈的渴求无法抗拒地袭上身来,转眼已将纪嫣然的芳心淹没。在受到药物及高超的调情技巧冲击下,没顶的纪嫣然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她虽知道眼前是自己最讨厌的嚣魏牟,但体内情欲已炽,便没有项少龙的事,她亦会毫无保留地将身体奉上。
正当纪嫣然欲念焚身之际,嚣魏牟突然离开了她的娇躯,却不是想放了她,而是退得远了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
成熟的胴体被自己挑起了荡漾的春情,他不由惊叹眼前这是一幅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只见纪嫣然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一般蜷缩在床上,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香汗淋漓、浑身软瘫,静静躺在床上。
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女椒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圆小腿下一对骨肉匀称、柔肉无骨的浑圆足踝。
感觉得出来纪嫣然仍是处子之身,想到自己竟能赶在项少龙之前夺得这人间绝艳才女的红丸,嚣魏牟不由大为兴奋。嚣魏牟双手不断地在纪嫣然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皆攻向她身上各敏感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在着急紧张的状况下,感觉反倒益发地敏锐。
纪嫣然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也发出阵阵地颤栗,她不自觉地享受着愈益升高的愉悦快感,心中的痛苦被肉体的欢快一层层地击破抹灭,逐渐的完全被嚣魏牟支配,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美腿、丰臀、以及湿滑的下阴。
嚣魏牟亲吻着她湿润的朱唇,纪嫣然热烈地回应,两舌互相交缠追逐。纪嫣然忽然感到下身有异物入侵,原来嚣魏牟那长达九寸的神枪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但嚣魏牟偏偏不让她如愿,故意退后了少许,诱得纪嫣然不由娇呼:“快……快点给我吧!”
话儿出口才知自己已忘了形,竟主动向这野兽要求,不由羞意满胸,但那贲张的情欲反更为高涨,令她再也不能抗拒地索求着情欲的满足。
嚣魏牟故意逗她:“你要什么?”
纪嫣然脸颊羞红,忍不住一阵娇嗔:“死东西,坏东西,这么整治人家,还要卖乖。”
嚣魏牟依然诈作不知:“你不说我怎明白!”
纪嫣然气鼓鼓不发一言,嚣魏牟见状缓缓把神枪抽走。纪嫣然不禁大急,若他这样离开,自己怎能满足?天晓得下次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向他恳求那神枪的攻陷?
“不要!”
嚣魏牟问,“不要什么?”
纪嫣然在他凌厉目光注视下不由屈服,“人家向你投降了,不要把那宝贝抽出,快点,人家需要它!”
说罢羞愧地把脸藏于嚣魏牟的胸膛。
见这才女如此娇媚驯服,嚣魏牟得意万分地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已令她完全臣服于肉欲之下,接下来以他强悍无比的性能力,破瓜之后必能令她身心彻底臣服。
“人人称纪嫣然如何玉洁冰清,高不可攀,照我看也不过是个怀春少女吧!”
听嚣魏牟竟然这样品评自己,纪嫣然芳心不禁羞怒交加,但随着胸中羞意大升,犹如火上加油般,浑身上下更似火燎,强烈的淫欲令她完全无法自已。反正一定要来的,就让它狠狠地来吧!
纪嫣然闭上了美目,致力去感觉性的快乐,那纤巧的小手不知何时,竟已抚上了那火辣滚烫的九寸神枪,那灼热粗壮的触感,令纪嫣然忍不住从喉中发出了若隐若现的呻吟。
见纪嫣然竟已伸手去探它,俏脸上的神情虽带羞涩和畏意,炽烈的欲火却烧得她更加媚态横生。嚣魏牟知道是时候了,一边双手在纪嫣然火辣辣的完美胴体上尽情巡游,玩得这才女哼声更加婉转柔媚,一边提枪上马,竟连手都不用,光用那神枪轻点,便令纪嫣然的修长玉腿驯服地分开,任他挺枪进入她已爱液泛滥的嫩穴。
光从他没费什么劲,仅只腰身一挺,那神枪便渐渐没入穴内,便可见纪嫣然的嫩穴之中是多么的灾情惨重了。
随着那神枪步步挺进,纪嫣然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地迎合着那神枪。
突地纪嫣然只觉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和灼烧攫住了她,令纪嫣然“啊!”
的一声,无法自拔地搂紧了嚣魏牟雄壮的虎躯。
原来是嚣魏牟神枪一挺至尽,已蹂躏了纪嫣然的处女膜,夺去了天下万千男子梦寐以求、人人敬仰孺慕的才女纪嫣然珍贵的贞操。
虽说红丸业已被夺,加上她又是被嚣魏牟那骄人的神枪破瓜,痛楚绝不易承受,但药物和催情手法双管齐下,纪才女的身心早被情欲所侵占,这强烈的痛楚竟一点都没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后随即涌上了强烈的快感,她娇幼的嫩穴被嚣魏牟的神枪强烈地撑了开来,紧紧地、亲蜜地环抱着那沾染了她破瓜鲜血的枪身,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而纪嫣然自己呢,更是热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缠紧了嚣魏牟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
“呜……好……好痛……可……可是又……又好爽……哎……怎……怎么会这样的……你……喔……你弄得嫣然好痛……却又……却又好舒服……哎……别……别压着不动……唔……求求你……动一动吧……啊……好棒……”
本来还以为纪嫣然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神枪,否则嚣魏牟也不会用上这许多手段,但看纪嫣然破身之后的反应,竟是如此痴缠,若非从两人交合处渗出了一波波带着红丝的汁液,他还真不敢相信纪嫣然片刻之前犹是处子哩!
轻轻地,嚣魏牟开始动作了起来,却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轻转,带着那神枪在纪嫣然的嫩穴里头刮磨旋转起来。
一来纪嫣然的嫩穴充满着强烈的吸力,将他的神枪紧紧吸住,二来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嚣魏牟暂时强忍抽送的冲动,想先好好地享受纪嫣然的肉体一番。
嚣魏牟这样轻缓厮磨,纪嫣然可就惨了,她的嫩穴被他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肉都正被嚣魏牟享受着一般。动作虽不强烈,但那直抵心窝的滋味,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纪嫣然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侵袭,才刚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她再难抗拒,一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缠紧了嚣魏牟的熊腰,纤手紧紧地扣在他背后,口中不住跃出发自内心的呻吟。
“哎……别……别这么轻……喔……你……啊……求求你……别……别磨那里……嫣然……唔……哎……嫣然要死了……好……好麻……喔……好酸……哎呀……你……你太……嗯……你好……好会磨……哎……磨的嫣然……哟……不要……别……啊……那里……那里会磨坏啦……哎……你……啊……太……好痒……你……唔……你弄的……弄的酥死嫣然了……”
见纪嫣然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脸蛋上浮起了诱人的红云,一对玉乳上头樱桃绽放,眉梢眼角满是春情,嚣魏牟不由大是得意。自己不但抢在项少龙之前拔得这才女的头筹,还能令这天下人人敬慕的才女在自己枪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那种征服感真是难以言喻,神魂颠倒间他竟转变了体位,用上了以往的嚣魏牟绝不会用在床上,几乎是所有野兽都不会用的体位。
“哎……你……你这是……”
“好好地弄一弄吧,嫣然小姐……让魏某看看你的荡样儿……”
雄伟的身体整个仰了过来,嚣魏牟竟就这样带着纪嫣然诱人的胴体动作,变成仰躺床上,让纪嫣然骑在他身上,湿滑的嫩穴因为被这样拗了过来,又喷出了一池春水,嫩穴深处被摩挲的感觉,比之方才的廝磨更有一番强烈的快意。
“让你主动弄上几下,你才知道美呢!”
才刚被男人破瓜,便被要求主动扭摇,纪嫣然虽是羞不欲生,但方才那廝磨的滋味,早深深印在她的芳心深处,加上嚣魏牟有力的双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头,强烈而有力地带领着她的动作,这名满天下的才女又怎么停止得下来呢?
她双手撑在嚣魏牟汗湿的胸口,勉力地旋磨着腰臀,耳边传来嚣魏牟的指导,彷彿是天上传下来的仙乐,令她身不由主地跟随而去。
方才在嚣魏牟的磨动之间,纪嫣然已尝到了不少滋味,此刻由她主动,食髓知味的纪嫣然自不会放过,一开始那旋磨的动作还有些生疏,但随着嚣魏牟双手的带领,以及体内情欲的诱动,纪嫣然的动作愈来愈娴熟。她一边紧紧夹吸着嚣魏牟的神枪,不让它有片刻脱离自己,一边让纤腰有力地左右旋磨,前后滑动,让那灼烫的枪尖在自己的嫩穴深处不住勾挑磨动,将已被诱发的处子春情更强烈地蕴酿,变成了一波波的汁水,不住地流到嚣魏牟的腹上。
不知从何时开始,纪嫣然的双手已不再撑在嚣魏牟胸前了,她将纤手挺在身后,骄傲地将自己春心荡漾的肉体完全展现在嚣魏牟贪婪的眼前。原本的羞怯彷彿也被这大胆的动作所突破,现在的纪嫣然完全被肉欲给占领了,她快乐地在嚣魏牟身上扭动着,热烈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纤腰的扭动幅度更早已超过了嚣魏牟的带领,现在的纪嫣然正快乐地享受着云雨之乐的甜蜜。
“啊……好……好人儿……你……喔……你真厉害……嫣然……嫣然好……好舒服……啊……”
“唔……好嫣然小姐,你什么地方舒服?”
“讨……讨厌……”
听嚣魏牟竟然问出这问题,纪嫣然不由得火红了脸,她虽已沉醉在情欲之乐中,但毕竟片刻之前,她还是清纯的处子呢,哪经得起这么迫人的问法?
“死东西……你……你这坏东西……都已经……都已经这么整治嫣然了……还要卖乖……啊……别……好棒……”
听纪嫣然到这个时候还能硬撑,嚣魏牟口中一阵淫笑,双手从纪嫣然香汗淋漓的纤腰拔起,一边一个捏住了在他眼前不住跃动的美乳,尽情地爱抚把玩起来,“嫣然小姐,这样舒服吗?”
“啊……嗯……舒……舒服……”
双乳被他大手这样一扣,原本只是从嫩穴中源源不住烧上身来的欲火,一下子变成三管齐下,教纪嫣然怎么受得了?她的呻吟声中带着些许哭啼,却不是因为痛楚或害羞,而是欲火烧的实在太旺太烈了。
“什么地方舒服?”
“哎……你……你这坏东西……还问……啊……嫣然……嫣然受不了了……手别……别走……你把嫣然玩的好舒服……哎……”
被嚣魏牟这样把玩,纪嫣然当真美到了极点,尤其是那两朵迷人的樱桃,更是涨到了发疼的地步,在嚣魏牟大手的把玩下更显媚艳惑人,弄得纪嫣然想不招供都不成了。
“啊……讨厌……你……你这坏东西……别……别弄了……嫣然说……嫣然说出来就是……嗯……你……你的手好会捏……捏的嫣然的乳峰好爽……乳头都硬起来了……还……还有……你的宝贝又……又硬又长……还这么粗……哎……这样子磨……磨的嫣然又麻又酸……里面……里面又流水了……一开始虽然痛……可是……可是痛得好美……美得嫣然好……好舒服……喔……啊好……好美……嫣然要丢……要丢精了……”
虽说才刚破瓜,但一来嚣魏牟所用药物效力极强,他的挑情手段亦是出色当行,再加上红丸才刚被夺,纪嫣然便被摆布成上位,这体位令她能主动去探索最能让自己快乐的各个敏感带,好奇心重的纪嫣然自不会错过任何追寻快乐的机会。
但她终究尚非此道行家,一下便爽过头,还没动得几下,阴精竟已蠢蠢欲动,又给嚣魏牟逗得淫语出口,欲火竟似也因此宣泄出来,浑身舒泰之中只觉下体一阵奇妙的酥麻,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来,美得她直打哆嗦,整个人竟完全瘫软了下来,伏在嚣魏牟胸前娇喘不已。
感觉到纪嫣然已然泄身,那酥人的阴精麻得嚣魏牟不由猛吸一口气,制止住自己随之一泄如注的冲动,良久才敢睁开眼来。但见伏在他胸前的纪嫣然眸泛媚光、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加上激情带起的晕红还留在身上,当真媚人耳目。
原本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高潮初褪的娇慵模样,何况纪嫣然原就是艳绝天下的绝色才女,这一泄阴更是美的惊人,嚣魏牟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欲火更炽,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他一翻身将这甫破瓜便已泄阴的绝色才女压在身下,开始抽动起来。
“唔……不要……别……别来,嫣然不要,嫣然暂时够了!”
阴精一泄,那滋味虽撩人已极,但随着欲火舒泄,纪嫣然的神智也慢慢恢复过来,想到自己方才的言语行为,不由得为之气苦。
自己在这野兽一般的嚣魏牟蹂躏之下,不但破了身子,而且竟在他的粗暴之下,尝到了云雨之欢的快乐,爽得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偏偏就在她心中苦痛的当儿,嚣魏牟竟将她无力的胴体压在身下,那犹然如日中天的神枪感觉更加威猛,竟是要再度将她玩弄!
但是没有办法,一来纪嫣然才刚爽到泄身,弄得浑身无力,二来女上位是最耗女子体力的一个体位,现在的纪嫣然所能使出的力气,就和她身上的遮蔽物一般一点不存,教她怎么拒绝得了嚣魏牟野兽一般的侵犯呢?
更令纪嫣然为之羞怒的是,方才自己激情当中的舒泄,仍然留存在嫩穴之中,被嚣魏牟就着抽送起来,竟是一点儿也没费劲,神枪便已直抵穴心,而刚刚的高潮,使得纪嫣然嫩肉的敏感度大增,给嚣魏牟这样勇猛地抽送了几回,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任她怎么咬紧唇皮,也压不下那娇吟的冲动。
见纪嫣然虽已清醒,却连推开自己的力气也没有,嚣魏牟淫笑起来,他知道这名满天下的才女是再挡不住自己的入侵了。
他双手捧住了纪嫣然汗滑的丰臀,令纪嫣然修长的玉腿淫媚地大开,将那嫩穴完全暴露出来,随即跃马挺枪,直捣黄龙!
原已被那未褪的药力给迷得心慌意乱,再给嚣魏牟这般猛送几下,纪嫣然只觉欲火又起,那一连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强烈地袭上身来,竟是一波比一波强烈,转瞬间纪嫣然又给那波涛冲击灭顶。
尤其这回嚣魏牟的动作可比方才直截了当多了,他如疯似狂地挞伐着纪嫣然迷人的肉体,每次的冲击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马枪的势子一磨一挑,才又退了出来,只磨得纪嫣然手软脚软,每一下的刺激都似突破了纪嫣然的防御,直接攻陷了她的芳心,令纪嫣然欲仙欲死,嫩穴当中淫液犹如涌泉般不住喷泄,那种畅快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嚣魏牟在为她破身时,那温柔的攻势已令纪嫣然的芳心彻底融化,接下来这次次直捣黄龙的攻势,教纪嫣然更吃不消,一波波的攻势令她应接不暇,不知何时起已完全淹没在那迷人的春潮之中,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沉醉在欲潮里头。
“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儿……好东西……你……哎……你插的好……好猛……哎……嫣然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干的嫣然好……好舒服……喔……真美……真棒……啊……求求你……继续……别……别停……啊……”
“啊……喔……喔……天……天啊……快……快点……嗯……再……再用力点……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插到那儿了……再……哎……哎呀……美死嫣然了……”
“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厉害……唔……就是这样……再……再插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那里不行……会……会坏掉……哎……好……好美呀……真……真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嫣然了……”
“嗯……就是这样……用力……用力顶……哎……用力干嫣然……啊……好舒服……你好硬……好粗……好猛哟……喔……就是那儿……再……哎……你……你顶死嫣然了……嫣然要美……要美爽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嫣然了……嗯……就是那里……啊……再用力……用力点干嫣然……干到嫣然泄……啊……嫣然又要……又要死了……”
见这人间绝色、下凡仙姬在自己的神枪之下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声声句句都是对自己的恳求,嚣魏牟不由有股强烈的满足感。这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绝色才女,在自己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欲之中,竟变成了这等淫荡的模样,不由干得愈发猛烈起来,嘴上也不肯闲着。
“唔……好……好嫣然小姐……你的穴又深……又紧……叫的又媚又荡……真爽死我了……”
“嗯……是……嫣然的小穴也……也好美……嫣然叫的好爽……啊……”
“再……再叫欢一点……叫我亲蜜一点……叫的更媚更荡一点……让我听听,天下第一美艳的纪才女在……在床上是怎么叫的……”
“是……啊……嫣然……嫣然遵命……嗯……好……好美……啊……好哥哥……嫣然的亲亲哥哥……你……你那好大又硬的宝贝……喔……干的嫣然好爽……小穴都……都要被干坏了……嫣然被亲哥哥你肏的……肏的好舒服……啊……你……你好威猛……干的……干的嫣然变得好……好淫荡……啊……”
“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点……把……把嫣然插的更淫一点……嫣然会……哎……会死掉……嫣然爽的……爽的好舒服……什么……什么都要给你了……喔……”
没想到名满天下的纪嫣然不但好奇心重,学得也快,连床上媚人的技巧都学得这般快速,从那诱人小嘴中透出的呻吟声,更是令干着她的男人为之心神皆爽。
嚣魏牟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举高了纪嫣然的玉腿,腰间干的更猛更快,纪嫣然给他这样一搞,花心较刚才更加突出,每次被肏时的刺激也更强烈了,她爽得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见,惟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嫩穴里传来一下比一下更强烈更美妙的快乐。
等到嚣魏牟终于承受不住纪嫣然嫩穴之中天然的紧夹,背心一麻将精液尽情地喷洒在纪才女那迷人的肉体当中时,纪嫣然也已被迭起的高潮冲得神智不清,给那阳精一烫一浇,登时整个人都瘫痪了,和嚣魏牟滚倒一处,竟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迷茫在美妙的睡梦之中,纪嫣然突然惊醒了过来,只觉发热的面目正贴在柔软的丝枕之上,摩挲滑擦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充盈全身;但这畅美的来源,并不是因为滑若凝脂的脸蛋儿正和丝枕摩挲,而是因为伏在床上的纪嫣然那高高挺起的臀中传来的感觉,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快感,正从那儿不断刺激着周身,令纪嫣然人都还没清醒,已本能地挺腰扭臀,不住向后挺送。
猛一抬头,纪嫣然的脸蛋儿立时满是红晕。在睡梦之中她已被转过了身子,现在的她面朝着床沿的一面大镜,镜中的自己上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纤腰却被高高地捧起,一双玉腿早被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已是身后人的囊中之物;而自己的身后正跪着一个强壮的身影,一双大手扣住了她纤若细柳的小蛮腰,令纪嫣然那迷人的腰臀曲线迎合着他的冲击,不住旋转扭动,泼洒出一波波的汗水。
那看不到的地方,正是纪嫣然的快感来源,此刻纪嫣然虽无法看清,芳心之中却忍不住遐想起来:她的桃源胜境当中正被那巨挺的神枪步步开垦,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穴心,那饱满胀鼓的滋味,令她无比欢快,却又感觉到穴心当中有着无限的空虚,正等待着那神枪的占有。
只是这绝色娇娆,天下人人敬慕崇羨的才女纪嫣然终非常人,初醒时的朦胧感一过,立时就想起了这种种的遭遇:自己着了嚣魏牟的道儿,又为了掩护项少龙,被迫献身予他,红丸被夺之后,娇羞怯怯的纪嫣然在嚣魏牟那野兽般的体力、技巧和爆发力下,竟没感觉到贞操被夺的苦痛,反而在无比强烈的欲火之下没顶,顺着本能的欲火颠狂欢乱……
只是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本来为了保护项少龙,纪嫣然便无法抗拒嚣魏牟的要求,光看四周纪嫣然原本精致清洁的床上被红翻乱,早被蹂躏的不成模样,加上被褥之上尽是层层艳渍,显见不只方才清醒时被他淫辱得心花怒放,自己晕睡的这段期间里头,更不知已被他摆布奸淫了几次。
偏偏云雨滋味不尝则已,一旦尝到了那当真是美不可言,纪嫣然的玉女芳心慌乱如麻,却不是因为惨遭淫辱,而是因为她的芳心深处隐隐地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对于床笫之事竟是又喜又怕、又羞又想,项少龙的身影早给她丢到了九霄云外,随着嚣魏牟那巨伟的神枪一次次攻陷纪嫣然的肉体,令纪嫣然娇弱不胜地承受,她的芳心娇羞万般却又是暗暗欢喜,那淫荡的需要充塞着这绝美才女初破的小嫩穴,那粗伟巨大使的她好充实、好舒服。
紧紧咬着牙,不让喉间那欢快的呻吟奔出口来,纪嫣然闭上了美目,眼角滑出了两滴清泪,却不是因为痛楚或不适,而是因为极度欢快下的自然反应。她细细地品味着,感觉到那粗热的神枪令她紧窄的嫩穴一寸寸为它敞开,那才刚袭击过她的快感又隐约浮上脑海,好像连被他魔手紧扣着的湿滑纤腰都变得敏感起来。
一边感受着欲火的冲击,纪嫣然的耳后一边传来了嚣魏牟混杂着喘息的低吼,“唔……真好……好个冰清玉洁的纪才女,嫣然小姐你……你的肉体真棒……又紧……又会吸……又能夹……呼……真好……让人干几百次都不会厌……真是好淫荡的淫娃艳穴……好个天生的浪才女……小浪蹄子……唔……夹的真美……”
向来冰清玉洁的自己,此刻竟被嚣魏牟这样评判,纪嫣然本该生气的,但也不知怎么着,此刻的纪嫣然只觉体内欲火如焚,竟是烧的无比炽烈,一心只想着那神枪的狂攻猛打,连这般无礼的话儿都不管了,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喷出小嘴的尽是春意荡漾的娇媚呻吟。
“唔……嗯……好……好哥哥……干的嫣然春心荡漾的好哥哥……唔……让嫣然发浪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啊……你干的嫣然好爽……哦……既然……既然嫣然的小穴能夹……让你干不厌……哦……你……唔……你就多干几次……插……插到嫣然泄……泄到爽……泄到死……啊……把嫣然的小艳穴给……给插爽些……”
本来这种话是打死纪嫣然也不会出口的,但一来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顶点,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淫话儿出口,纪嫣然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她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嫩穴不住收缩吸附,将嚣魏牟的神枪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欲仙欲死。
那模样令纪嫣然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情欲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媚态酥人心胸。
从夺去了这天下万千男子人人梦寐以求的才女纪嫣然珍贵的贞操后,嚣魏牟也耐不住体内欲火的冲击,连玩了两回令这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纪嫣然爽到当场晕厥过去。
那时嚣魏牟虽也一泄如注,但他在这方面可是天赋异禀,可说是只要想要随时都能硬起来,当喘息之后的嚣魏牟看到身下羞花闭月的纪嫣然一丝不挂地瘫着,浑身都是云雨之后的诱人晕红,股间更是一片疯狂淫乱后的景象,和垫在她身下的床褥之间尽是落红和淫秽浪渍,那淫荡骚浪的模样,教嚣魏牟怎忍得住呢?
也不管纪嫣然才刚破瓜,又是泄到无力晕睡,嚣魏牟将侧身软瘫的纪嫣然扶起,将她的玉腿抱在两臂,让纪嫣然才遭肆虐的肉穴毫无防备地敞开,把角度调整了一下,仍如日正当中的神枪便挺入了这绝色才女犹然湿润腻滑的嫩穴中去,再次狂暴地和纪嫣然交合,插得梦境之中的纪嫣然又是一阵春泉外泄、轻吟娇啼,在睡梦之中都爽了起来。
在纪嫣然清醒过来时,其实已被玩了好一会儿,娇嫩的小穴已小泄了好几回,只是嚣魏牟虽也射了两回,却换了不少姿势,那神枪又将纪嫣然的嫩穴塞得极为满足,床褥之上才不至于弄成水乡泽国。
但当纪嫣然清醒过来,欲仙欲死地将嚣魏牟的神枪紧吸猛啜,在嚣魏牟野兽一般的胯下媚态百出地扭挺逢迎,小嘴儿更是哥哥丈夫地乱叫,奉迎得嚣魏牟满足感狂升,嚣魏牟忍不住加强了抽送,火般热的大舌刮扫着纪才女雪白纤细的裸背,双手更在纪嫣然的美乳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很快两人便到了尽头,在纪嫣然狂乱欢媚的喘叫声中,嫩穴已再次承受了火热精液的挥洒……
坐着喘息了一会,嚣魏牟满意地看着身侧的佳人,只见这名满天下的才女媚目如丝,似想晕睡过去却又无力闭目,若非胸口还微有起伏,一双似被他玩得稍微丰满了些的娇挺美乳仍不时随着呼吸轻颤,真要让人以为她是不是已被野兽一般的嚣魏牟给活活玩死了。
虽说除了色艺双绝之外,纪嫣然也是天下闻名的剑手,身体强健体能也充沛,但她甫失红丸便连庄般地被嚣魏牟淫玩,加上每次都被玩得乐陶陶美爽爽,泄得神魂颠倒,她的身子骨再硬朗,一时之间也吃不消。只是纪嫣然虽吃不消,却已无力遁走,只见身旁的嚣魏牟伸出手来,又抚上了纪才女那惹火已极的曼妙身材,顺着她美妙的曲线上下游走,亲手感觉着她胴体的火热。
纪嫣然娇羞地发现,随着他魔手到处,自己的裸胴彷彿变得更敏感了,每寸被他轻薄过的肌肤,都似带起了火花。尤其教纪嫣然瞠目结舌的是,随着嚣魏牟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亲暱地抚摸,他那巨挺的神枪,竟又慢慢雄壮挺拔起来。
她甫失去处子身便被那神枪连连折腾得死去活来,承受着男人的雄壮威武强烈无比的玷污,令纪嫣然到达了极限,那令她飘飘欲仙的强烈摧残已掏空了纪嫣然的身子,她再承受不住男人的需求了,可嚣魏牟竟然这么快又硬了起来?
想到方才自己在嚣魏牟的挞伐之下,无可奈何地发出令人听了就脸红心跳的声音,被这野兽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纪嫣然不由得全身一阵躁热,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
尤其是嚣魏牟是特别厉害,竟一干再干,连她已哀啼求饶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着欲望,让纪嫣然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方才被他连续不断地干着,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去,纪嫣然就不禁无法自制地湿润了。
见那神枪渐渐硬挺,纪嫣然不由得痴了,她不禁回想着适才发生的美事。虽是不情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贞操,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位将她攻陷淫辱,抚爱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诱人胴体,让纪嫣然羞煞愧煞,却也是乐在其中。
她不由恨起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方才竟被干得晕了过去,若是一直清醒……那时感受到的滋味,岂不更美上加美?
见那神枪挺了个笔直,纪嫣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可以感觉得到,嚣魏牟之所以又复硬挺,必是为了再次令自己欲仙欲死,只是她这回再没体力迎合,恐怕只有任嚣魏牟动作的份儿。
双手扶住了纪嫣然纤细的柳腰,将她抱了起来,纪嫣然忍不住一阵娇吟,竟不由自主地撒起娇来:“别……别这样……嫣然会……会害羞……让嫣然看着你嘛!”
“那……就不精彩了……”
盘坐在床上,让那仍带着纪嫣然珍贵落红的神枪一柱擎天般挺立着,一边将纪嫣然动人的胴体抱到身前,令她面对着床前的大镜,眼睁睁地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是如何迷人。
光只镜中人那红晕如云的娇躯上头泛出的香汗,诱惑无比地顺着曼妙的曲线缓缓流下,便显得冶艳无伦,满腔春色难抑;再加上春情无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间,也透在香汗轻泛的雪嫩肌肤上,含羞带怯的薄薄酡红,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头,高耸如玉峰的双乳之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随着她愈趋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颤抖着。
连纪嫣然自己,都为了镜中绝色而神魂颠倒,更何况是身后的嚣魏牟?他一边吻着纪嫣然诱人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语着,指导着这刚成为妇人的美貌才女的动作。
虽是娇羞已极,但体内烧着的火那么旺,纪嫣然又怎抗拒得了嚣魏牟的指挥?
她顺着嚣魏牟的指示,纤手含羞带怯地扶住那坚挺刚直,还带着她宝贵落红的神枪,一边缓缓下坐,不只用嫩穴去感受,更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嫩穴是如何款款柔细地将那巨伟神枪吸入体内;直到坐到了根处,感觉到不只嫩穴,那神枪似已挺到了心窝里头,欲火难挨的纪才女这才得到允许,偏过脸儿来承受嚣魏牟火辣辣的吻。
“美吗?”
“嗯……好……好美……”
这回不像刚开始时那么娇怯了,纪嫣然勇敢地回应着他野兽一般,似想将自己掏空吸乾的口舌,一边媚声回应着:“你……你刺得好深……嫣然好像……好像整个都……都被你刺穿了……可是……可是嫣然没力气动了……怎么办呢?”
“没关系,让我来吧!”
天啊!真的爽死人了!当沉坐下去之后,纪嫣然整个人坐在嚣魏牟腿间,给嚣魏牟双手撑着纪嫣然巧翘的丰臀,轻抬少许之后重重放下,爽得纪才女差点哭出声来。她的娇躯加上他的力气,令那神枪一气挺进最深处,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电击着纪嫣然每一寸的神经,比刚才更强烈、更刺激,令纪嫣然忍不住伸臂圈住嚣魏牟的脖颈,一边索吻一边却又不敢放掉镜中承欢的自己,娇躯随着嚣魏牟双手的动作不住上抛下坐,一面娇吟不休一面全身抽搐,眼睛里像有闪光爆炸,不一会儿全身都给那强烈的高潮吞没了……
也不知这样爽过了几回,等到约定的三晚过去,当东方鸡啼,嚣魏牟缓缓地从床上纪嫣然的娇躯上头爬起来时,这名满天下的才女已爽到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在这三天的时光之中,两人也不知玩过了几回那令人沉迷颠倒的爱欲之事,床上铺满了一滩滩不堪入目的狼藉秽渍,纪嫣然那迷人的娇躯甚至找不到一块够干净的地方躺卧哩!
更不用说椅上那一片片淫媚的爱欲明证、地面上那大块大块的爱欲春潮、窗前那直滴到床前的一条干溪……这一滩滩的淫渍,块块都表现出这几天两人是多么地纵情爱欲当中。
“你……要走了吗?”
“嗯……”
不敢回头望向床上纪嫣然那迷人的胴体,嚣魏牟深怕只要一回头,自己会忍不住再干她一回,“约定的时间已到,魏某就不会再缠嫣然小姐……”
“不……”
似是在脑海中找寻着用语,纪嫣然嗫嚅了半晌,终于提起勇气开了口,“不是你来缠嫣然……是嫣然找你……你今晚可以来……来嫣然床上吗……”
“那当然!”
心中大为狂喜,嚣魏牟知道这艳盖群芳的才女,在被他精锐尽出,以最勇猛的性能力玩了三晚之后,她的身心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一边回应着她,一边在心中盘算,该怎么弄晕了纪嫣然后,再去想办法解决项少龙。殊不知就因为这个想法,种下了嚣魏牟之后被滕翼活活打死的结果。